“好。那就先搞定陳淑楨……先進這個女太尉的房,總要容易的多。”
“不錯,陳淑楨還是個寡婦,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要是遇到玉師父那就更加不堪了……”
眾人很快做好了決定。在他們眼里,似乎崔秀寧也好,陳淑楨也好,都是能被布素迷惑的浪蕩之人。
而布素自己,也是滿滿一副智珠在握的篤定架勢。
他當然自信,因為他還沒失過手!
…………
“王四郎?你沒有考試資格。你是益州人,卻在前年跑到梁國考試,當了縣令,而且你在縣令任上,一心鉆營貪墨。哼,現在又想考大唐的科舉?沒門了。”
成都郡守衙門,禮房官員真把一份參考文書打回來。
被打回參考資格的士子,正是王四郎。
蕭梁亡國后,他的知縣官位也沒了,只能失魂落魄的回到成都。
好不容易等了一年,想再考唐國科舉,誰知竟然被告知,自己沒有考試資格!
更讓王四郎郁悶之極的是,眼前這個從八品禮科司事,正是前年被自己奚落的益州學子馬肅。
當時自己以大梁知縣之身回到益州,馬肅還剛剛考完唐國科舉,還沒有授官。自己還冷嘲熱諷了他一番。
可這才多久?自己官位沒了,功名也沒了。可馬肅卻升為成都郡從八品禮科司事!
真是世事難料啊!
“馬兄哦,小弟也是益州人嘍,這…”王四郎聽說不能考試,頓時急了。
馬肅冷冷的說道:“這里是衙門!哪果和你稱兄道弟?不是講人情的地方哦!快走快走!休得聒噪!”
王四郎怒了,“不能考?格老子的,那老子讀了圣賢鼠,為了啥子嘛!你和老子有過節,要報復老子噻!龜兒,你也抖起來嘍!好大的官威嘛!老子也做過官,不赤你這套!”
“這是衙門,不是你撒野罵街的地方!來人,給我轟出去!”馬速也怒了。
這個王四郎,如此沒有節操,都沒有考試資格了,還來胡攪蠻纏。
幾個衙警過來,揪住嚷嚷的王四郎,扔到衙門口,警告道:“再要胡鬧,就以妨礙公務之罪,抓你入獄!”
王四郎跌倒在塵埃中,恨恨看著高大的郡守衙門,在周圍射過來的目光中羞憤欲死。
“老子要做官!”
“你們不讓老子考,老子就去元廷,老子一定要做官!麻麥皮!”
王四郎心中憤怒的嘶吼,他站起來拍拍衣服,臉色陰沉的立刻。
此人倒也是個人物。他回到老宅,找出藏起來的一些細軟,買了干糧,就連夜往大山而去。
果決之極。
他要穿過崇山峻嶺,去陜西!
他在陜西有做官的親戚。只要到了關中,有親戚幫助,再憑借自己的才能和經歷,混個小官不難。
哼,唐國不讓老子做官,老子就做大元的官!
…………
就在唐國準備各州科舉之際,唐軍終于在關東登陸,在富士山之東,與駐日元軍統帥忻都相遇。
聽聞唐軍登陸,忻都親率八萬元軍和五萬日奸軍,南下阻擊。
此時,看見唐軍雄渾的軍陣,忻都心中既憤怒無比,又復雜無比。
當年,李洛還是大元名將,征日大將軍。可現在,這個狼崽子一樣的叛臣不但造反,還又跑來征日。
這叫什么事?
可是,忻都雖有十幾萬大軍,卻感到心中沒底。作為李洛曾經的“袍澤”,他當然清楚李洛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