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不好了,五殿下又掉湖里了。”
侍衛匆忙忙跑進來,大冬天的一頭大汗。
君后急匆匆站了起來,“這個孽障可真是半點不讓我省心,年兒,陪我去看看。”
整個宮中,因為五殿下掉湖,又是一陣人仰馬翻。
唯一安靜的都是蔣玉涵的瓊宇宮。
司楠溪看著對方自己跟自己對弈的表弟,乍了乍舌。
不就是君九黎自己先被放了出來,沒有用到表弟去美救英雄,這也不用惱羞成怒,把五表姐直接丟太湖里去。
再怎么說,那也是自己的姐姐,丫,心真狠。
不過,干的漂亮。
這五表姐,腦子不好使,招惹誰不好,非要在蔣玉涵賞雪的時候,調戲。
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
“表弟,你不去找舅父訴訴委屈,免得她惡人先告狀?”
蔣玉涵整個腦袋都沒有抬一下,黑子的棋子放上去,頃刻間,大殺四方。
“在告狀,就毒啞。”
沒腦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沒腦子,那位五姐自打掉進太湖里,腦子更是還不如太湖里的水,至少還有兩尾魚。
她,是空空如也。
司楠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還在,總覺得這威脅不是對著那五表姐,是對著他。
不過,有些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聽說那君九黎回了丞相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約護國將軍,在落雪樓賞景,你要不要去?”
司楠溪倒是覺得自己聰明,可惜男子不能干政,羽朝也算太平,平白掀起風浪,百姓何辜。
所以,只是看看這黑心表弟,天天想干嘛?
卡……!
白玉的棋子直接碎成了粉末,蔣玉涵朝司楠溪看過去,“聽說落雪樓的老板近日又得了一男寵,唱曲歌舞,無一不精。”
司楠溪:過分了,實在過分,他得了這消息,還巴巴進宮來告訴你,結果,你就對著我捅刀子。
“哼,那傻子腦袋又問題,別人,那都是圖她的錢,我不一樣。”
司楠溪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我,那是圖她的身子。”
暗處的護衛,呸,不要臉,大庭廣眾的,帶壞他們爺。
……
君后看著裹著被子哆哆嗦嗦的女兒,忍不住心疼地湊上去,他可就三個孩子。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照顧五殿下的?”
低下的侍衛對視了一眼,這哪里能怪他們,他們可是勸了五殿下的,她非是不聽。
說什么宮里根本沒有十七皇子。
“君后恕罪呀,殿下,那是要幫十七皇子釣魚,才一不小心……”
君后神色一怔,“小十七?這事與小十七有什么關系?”
侍衛也不想幫著自己主子遮掩,十七皇子可是個冰雪一樣的人物,被自己姐姐羞辱調戲,他們這些護衛也看不過去。
“五殿下說,等她釣了魚上來,就邀請十七皇子徹夜……促膝長談。”
君后原本放在女兒臉上,心疼得臉色,順便變了。
直接一巴掌扇過去,“混賬東西,連自己親弟弟……”
“父君,慎言,妹妹就是糊涂了而已。”
君后臉上的慍怒壓住,看著地上跪著的侍衛,“今天的事情,還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