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說！”
五皇女的宮殿里，宮人跪了一地，一個個瑟瑟發抖，君后一個一個問，剛剛已經被杖斃兩個了。
“你，你不是伺候落兒的貼身宮女，你說，怎么回事？”
“君后，婢子也不知，這些日子，殿下被困在宮殿里，半步也出不去，一下脾氣暴躁，對婢子非打即罵的，婢子前日被砸了腦袋，已經兩天沒伺候在殿下跟前了。”
君后眼中冷意閃過，“你是殿下的侍女，打你罵你你都該受著，這是在給本宮上眼藥嗎？給我拉下去，打死。”
“慢著！”
大皇女來的快，剛剛跪著的宮女，臉色蒼白，見到大皇女，立馬朝大皇女跪過來。
“殿下，殿下，奴婢冤枉呀。”
“把她們都待下去，好好審問。”
司橙陰著一張臉，對著大皇女就是一巴掌，“如今落兒死了，你倒是高興了，再也沒有人與你爭皇位，本宮不過是處死一個對落兒不敬的宮女，也不行？”
脆響的巴掌扇下來，身后跟著的司理，一下張大了嘴巴。
“殿下，你沒事吧？”
大皇女搖了搖頭，這結果，她在收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預測到了。
“五妹是我的親妹妹，一母同胞的血親，她去世，我如何能不傷心，但是傷心歸傷心，父君莫要被傷痛埋沒了理智，調查出殺害妹妹的兇手才是正道。”
司橙看著攙扶著自己的大女兒，忍不住悲從心來。
“我可憐的女兒……”
哭的，一時悲憤，大皇女對著司理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司理會意，去了偏殿，盤問那些宮女太監。
一時間，殿內，只剩下司橙和大皇女。
等哭了半晌，司橙總算冷靜下來。
“皇兒，如今本宮只剩下你了，你可要替你妹妹做主呀，她死的好慘。”
“是。”
……
“查出什么沒有？”
大皇女安撫了司橙睡過去，才朝偏殿走過來。
國殤期間，要是普通的皇子皇女死了，那也就是死了，偏生是前幾日鬧了大動靜的皇妹。
而是，父君不會善擺甘休。
司理搖了搖頭，“這些宮女太監都說不知。”
猶豫了一下，司理看向大殿下，“只有一個疑點，他們說，自余姚被關押那日，五殿下每逢入睡，都夜不能寐，睡夢中，總是夢魘！”
大殿下輕輕哼了一聲，做了虧心事，不能安睡，自是正常。
“一直如此？”
“到也不是一直如此，只幾天前找了太醫看過，拿了幾副藥，好了很多，昨夜不知為何，遣散了所有的宮人，今天早上就……”
大殿下眉頭越皺越深，“沒有一人昨夜看見？”
大殿下不信，這么大個人在宮中飄蕩，尤其是太湖那邊，因為兩次墜湖，早就安排了侍衛盯著。
五妹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死的，而是既然都不知，又為何異口同聲，說她是瘋瘋癲癲，墜入太湖？
“暫時還沒有查到。”
“給我仔細查，把他們在宮外的所有家人查一邊，但凡有可疑之處，全抓起來。”
真當皇宮是無人之地，想殺便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