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那樣柔弱。
祈景瑞不敢大力將小女人從帳幔里扯出,擔心傷到她。
“你要如何?”祈景瑞有些無奈地看著夏夕顏。
“我自己穿衣。”夏夕顏嘟著嘴,看著祈景瑞略帶撒嬌地說。
她現在年紀小,撒嬌不會太過違和。
“你只會穿尼姑袍子。”祈景瑞直接戳穿夏夕顏。
“……”夏夕顏,心情復雜,那是她可以的嗎。
原主從小就住在廟里,一直穿的是不合適身的尼姑袍子,她從未接觸過外面的世界,自然不懂得官家小姐繁復衣服的穿法。
“出來,我幫你穿衣。”祈景瑞伸手摸了摸夏夕顏的頭。
“我不要你,你讓丫鬟進來,讓她們服侍我穿衣。”夏夕顏扭轉頭,將腦袋轉到了另一邊不讓他碰她的腦袋,免得等下中了他的美男計。
她對他的抵抗力簡直為零。
“你只能是我的。”祈景瑞聽到小丫頭要喊丫鬟,他的臉直接黑了下來。
“……”夏夕顏。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幫你。”祈景瑞站了起來,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衣袍,不染纖塵,宛如謫仙。
他,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在夏夕顏被他迷得昏了眼時,他薄薄的唇微微勾起,拿起了掛在床邊的一把寶劍。
夏夕顏看到劍上泛起的冷芒,她回過了神,有些緊張地看著祈景瑞,“你,你想干什么,就算你拿出劍,我也不會怕……啊……”
“嘶啦”一聲,帳幔被劍劃破。
夏夕顏低眸看向手中的破布,內心很復雜。
祈景瑞放下手中的劍,將夏夕顏抱在懷中的破布扯掉。
夏夕顏也不掙扎了,他既然堅持要服侍她更衣,那他就服侍吧!
“你身上的傷怎么回事?”祈景瑞看到夏夕顏背后的傷。
“你還好意思問,這傷是來長安找你時摔的,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夏夕顏不敢說是廟里的尼姑掐的,擔心祈景瑞會將廟給鏟平了。
不管怎么說,主持對原主還是很好的,原主那般敬愛主持,一定也不希望廟會出事。
“要是我早知道你這般合我心意,在你出世時,我就把你接到我身邊。”祈景瑞看著夏夕顏無比認真地說了一句。
你還是人嗎,連嬰兒都不放過!
夏夕顏很不雅觀地對祈景瑞翻了一個白眼。
祈景瑞拿夏夕顏的衣服,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還是一點都不差地幫夏夕顏換上了碧藍色襦裙。
“為什么你知道女子服飾的穿法?”難道他有很多通房,所以才會那么熟悉女子的服飾。
夏夕顏正在胡思亂想,祈景瑞敲了敲她亂想的小腦袋。
“別亂想,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是你想的那樣。”祈景瑞將夏夕顏抱起,放她坐在椅子上,蹲下身體,親自給她穿上精致的繡花鞋。
夏夕顏故意踩了一下祈景瑞,“你剛才還沒回答我,你怎么知道女子服飾的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