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如果想要治愈她,那恐怕要花費不少精力,而且耗時可能比較久,這樣的病人完全康復的可能性比較小,人的神經是個復雜的東西,很難說。”男人以為少爺是想要治好病人,他認真謹慎地回答。
“期間她會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池容戈問出心中的擔憂。
雖然他喜歡現在小女人的性格,可他不想讓小女人為此受到任何傷害,如果非要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的話,他或許會讓人治好她。
他不是好人,唯獨對她時,想當一會好人。
“這個很難說,要看病人的具體情況,如果少爺不介意,可以讓我先看一下病人,做一個檢測,這樣我才能給少爺您一個確切的答案。”男人開口說。
“介意。”池容戈一想到小女人那雙純潔干凈的眼眸,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忍。
小女人不喜歡別人喊她瘋子,她渴望著別人平等看待她吧。
他又怎么忍心把她推出去,和那些人一樣告訴她,她就是一個瘋子。在她沒做出自我傷害的情況下,他狠不下這個心。
男人和管家聽到少爺的話之后都同時愣住了。
夏夕顏完全不知道書房里的情形,此刻她在池容戈的臥室逛了一圈。
他的臥室很干凈,干凈到一種變態的程度,簡直是一塵不染,而且裝飾也是極具的雅致簡單,可這些看似簡單的擺飾都是價格不菲,更有無價之寶,有錢也買不到的那種。
夏夕顏可沒有那么高雅的情操,在她眼里她看到的是一屋子金燦燦的鈔票。
她走進了池容戈的衣帽間,他的衣帽間很大,甚至有用水晶做成的櫥窗,里面擺放著一件件手工定制的西裝,她隨手打開了一個抽屜,里面整齊地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名表,這些名表款式和風格各不相同,隨便一只表價值都好幾百萬,上千萬的表也大有存在。
有一句話叫什么來著,土豪炫車,真正的豪門炫表。
池容戈有那么多名表,可想他到底多有錢。
夏夕顏合上抽屜,她打開了一個衣柜,從衣柜里拿出了他的一件白襯衫,等下換洗,當睡衣穿。
趁著池容戈還沒回來,夏夕顏先去洗澡,再好好想一想該怎么勾引池容戈。
等夏夕顏洗完澡出來,聽到外面響起敲門聲,夏夕顏走了出去,拉開門,見一個女傭手捧著女性洗漱用品和衣物。
本來女傭臉上無比恭敬,卻在看到夏夕顏身上的衣物時,臉上的恭敬破碎,變成了震驚。
夏夕顏用毛巾擦了一下頭發,知道女傭手中的東西都是給她準備的,她接過了女傭手中的東西,“辛苦了。”
不管女傭的驚訝,她轉身走回了房間,將手中的東西隨意放在了沙發上。
一個人待在屋里實在是有些悶,況且這具身體就是一具病體,一點點不快的感覺都能無限放大,從而引起情緒失控,發瘋起來。
她需要保持心平氣和,或者盡量讓自己身心愉悅。
夏夕顏的眼睛瞥見了桌面上放著一臺手機,拿過手機,發現沒有設計密碼。
她拿著手機趴在了沙發上玩,先是下載了一款火熱的游戲,然后簡單看一下游戲規則,就開始玩。
即使輸了無數次,也沒有消減夏夕顏對游戲的熱情。
玩得無比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