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對我笑一下嗎?”
孟蕭然認真看著夏夕顏,話里透著某種期待。
夏夕顏現在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復雜的心情了,他……
“不可以嗎?”
孟蕭然失落一笑,“也沒什么,是在下冒犯姑娘你了,保重。”
孟蕭然拿著包袱,轉身往外走。
“孟蕭然!”
夏夕顏看著孟蕭然落寞的身影,有些不忍,她喊住了他。
孟蕭然轉過身,看向夏夕顏。
夏夕顏對他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容。
孟蕭然望著她的笑容,他也跟著笑,這個美好的姑娘,以后和他再也無緣了。
他忍著心中的不舍,他轉身離開,這一別,不知今生是否還能再見,他能為她做的就是不再給她帶來危險,在遠方聽聞她過得幸福就行了。
夏夕顏看著孟蕭然大跨步離開,她有些感慨,這個少年承受太多了,過得太苦了,希望有一天他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人都走了,還看。”
江笙寒來到了夏夕顏身后。
“……”夏夕顏,這人真是無聊,就連道別,這家伙都偷看,簡直喪心病狂。
“你們都聊了什么?”
江笙寒從身后擁住了夏夕顏,下頜擱在夏夕顏的肩膀上。
“我們聊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夏夕顏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你們聊什么,我怎么會知道。”
江笙寒語氣很無辜。
夏夕顏嘴角抽了一下,還裝!
“孟公子他夸我漂亮,說你勉強配得上我,等他變得優秀了,他會十里紅妝迎娶我。”
夏夕顏撩了一下長發,笑容滿面地看著江笙寒。
“……”江笙寒。
夏夕顏被帶回焚天山莊沒多久,就被診出懷孕了。
江笙寒為夏夕顏舉辦了一次盛大的婚禮。
這次他很強勢,不給夏夕顏拿喬的機會,用一種強硬的手段娶她回家。
那天孟蕭然站在了宛城最高的城樓上,眺望著焚天山莊,他站了一個晚上,不言不語,透著一股淡淡的悲傷。
懷孕后,江笙寒管她管得更嚴了,畢竟夏夕顏實在是個不省心的,不是破壞人家的藥草,就是去搗弄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藥。
江笙寒幾乎每天都守在夏夕顏身邊,擔心一不注意這大的把肚子里小的給蹦沒了。
夏夕顏像坐牢一樣,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出生,她總算可以自由活動了。
生了娃,夏夕顏多了幾分做母親的責任心,去到哪總喜歡將那個小的帶上。
江笙寒漸漸對這個多出的小娃不滿了,越看這臭小子越不順眼,總喜歡和他搶女人,晚上還霸占他的床。
忍了一個多月,江笙寒直接將奶娃子扔給了奶娘,抱著他媳婦甜甜蜜蜜。
夏夕顏一腳將江笙寒踢下塌,“公子,請你注意形象,你都沒有事務要處理嗎。”每天都那么閑。
比她還閑,她有時還要處理幻云閣的事務,這家伙反而像無業游民一樣,整天黏著她,還喜歡針對自己牙牙學語的兒子。
等奶娃子江勝西大一點的時候,夏夕顏就喜歡帶著奶娃子到處闖禍,焚天山莊里的人都怕了這兩個活祖宗。
滿臉灰,臟兮兮的一大一小,鬼鬼祟祟從墻邊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