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魔宮都劍拔弩張了,只有龔西桁還是一樣的懶散,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放在身上。
他聽到夏夕顏的話,懶洋洋地抬眸看了一眼夏夕顏,是那樣的漫不經心,“什么事?”
這話不是她問他的嗎,他怎么反過來問她。
夏夕顏抿了一下唇,站在離龔西桁不遠處,盯著他看,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龔西桁當夏夕顏不存在一樣,他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將她晾在了一邊。
左使者和右使者走了進來,他們都穿上了戰服。
說沒事,夏夕顏不相信。
左使者走進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夏夕顏。
夏夕顏和他不熟,很多話都不可能問他。
右使者只當夏夕顏是魔尊的一個玩物,完全沒將夏夕顏放在眼里,他是直接無視夏夕顏,拱了一下手,對龔西桁做了一個禮,“整個魔界都做好準備了,定會助魔尊完成千秋大業。”
呃……
這是什么鬼。
夏夕顏一臉迷茫地看向龔西桁,他們在搞事情?
左使者站在一旁沒說話。
龔西桁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你在說什么。”
右使者擰起了眉,臉上帶著濃濃的不甘,憤憤開口,“魔尊,人家都打到魔界了,難道這樣,你都能忍嗎,以后我們魔族還要怎樣混,不是被四海八荒看低了。”
夏夕顏仔細斟酌著右使者的每一句話,好像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的視線在右使者和左使者身上掃來掃去,時不時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一眼龔西桁那邊。
龔西桁還是萬事和他沒關系的隨意。
右使者說的那種迫在眉睫的事,他壓根沒放在心上。
“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天界,魔尊你就忍了,他們太欺負人了,如果我們都不反抗,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天界就將我們整個魔族滅了。”
右使者見魔尊完全不當一回事,他很難受,人家都打到門口了,他們當縮頭烏龜,魔族豈不是任人欺負了。
夏夕顏眼里閃過疑惑,天族要來攻打魔族了。
她皺起了黛眉,這在原劇情里好像沒有啊。
現在是什么情況,魔族是怎么惹到天界的。
左使者見魔尊不發表任何意見,不知道他是想打還是想息事寧人,他猜不到,但他這次和右使者的想法一樣,不能讓。
左使者上前了一步,“魔尊,天界的大批人馬已經圍到了門口,氣勢囂張,看起來不會輕易放過魔族。”
龔西桁輕嗤一聲,整個人還是很不正經,散漫的態度沒改變。
這樣危急的事情,在他這邊完全不算事。
“就按照你們說的來吧。”
龔西桁就連下達命令都是那樣隨意,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好似這種小事不足以打攪到他一樣。
右使者,和左使者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似乎沒預料到魔尊那么輕易就下達決策了。
右使者眼里冒出了一股興奮。
左使者卻沒有多少開心,反而比剛才多出了幾分憂心。
可以理解,因為龔西桁的態度,實在不像是要迎接大戰的樣子。
夏夕顏也搞不懂龔西桁,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事情。
不過事情不是龔西桁挑起的,夏夕顏放心了不少。
龔西桁一旦主動挑起事情,那么事情就一定不會只是芝麻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