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這次要是再犯,我就砍掉你雙手。”
龔西桁看著夏夕顏陰森森開口。
“要不,我幫你念一個清潔術。”
夏夕顏不想伺候他沐浴,太折磨人了,她試探開口。
“你是覺得我法術沒你厲害。”
龔西桁森森然說了一句。
“沒,怎么會,哈哈。”
夏夕顏立馬轉頭,看向龔西桁,讓她知道她的真誠,她真沒說謊。
只不過她和他對視,她還是會很不自然,臉頰控制不住發紅。
反而是被冒犯的龔西桁很淡定。
要是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是夏夕顏被龔西桁冒犯了呢。
“過來,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龔西桁無視夏夕顏的尬笑,只淡淡說了一句。
夏夕顏沒辦法,只能上前,伺候他沐浴,這次她不敢什么都不看了,怕自己再次無意識中做出什么尷尬的事情。
正當夏夕顏傾身給龔西桁擦拭的時候,左使者和右使者找了過來,突然出現在了龔西桁的房間。
他們看到一個女人傾身,腦袋拱了拱,往魔尊的敏感部位去。
雖說魔族對男女之間的情事比較開放,可看到魔尊這種事,他們還是有些不自在。
左使者和右使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率先打破安靜,擔心打擾魔尊的好事,被怪罪下來。
夏夕顏感覺到房間闖進了兩人,她轉頭看向龔西桁。
龔西桁自然也感覺到了,只是他不理會。
龔西桁將夏夕顏的腦袋按下,語氣非常冷淡,“繼續。”
“可……”
夏夕顏想說有人來人,不過敗在了龔西桁的目光下,她什么都不敢說了,只能繼續伺候他沐浴。
左使者看了一眼身旁不自在的右使者,他手中變出了一根很粗的針,朝右使者的臀,使勁一扎。
“啊……”
右使者痛得叫了一聲。
右使者知道是左使者使的奸計,他惡狠狠瞪了一眼左使者。
左使者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坦然面對右使者的視線。
“什么事?”
屏風后傳來龔西桁冷冷的聲音。
右使者朝龔西桁拱了拱手,“魔尊,我們是過來恭迎你回去,魔界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左使者也朝龔西桁拱手,不過他保持沉默,什么話都讓右使者這個莽夫來開口。
夏夕顏聽出了是龔西桁的手下,她擔憂地看向龔西桁,她還不容易才將人帶走,他們怎么找上來了。
龔西桁伸手在夏夕顏面前一晃,然后夏夕顏失去了意識。
龔西桁抱起了夏夕顏,他身上瞬間披上了他以往的衣衫,玄色顯得他更加高大陰狠。
他抱著夏夕顏出來。
左使者和右使者,誰都不敢抬一下頭,那是對魔尊的一種冒犯。
龔西桁連頭發都是干的,完全不像是沐浴過的樣子,他那張好看的臉上,沒有什么情緒。
對左使者和右使者找來,沒有一丁點意外。
“走吧。”
龔西桁甩下兩個字,就消失在左使者和右使者面前了。
等魔尊消失了,右使者很生氣地看向左使者,“你剛才是什么意思?”
左使者淡然地笑了一下,“自然是讓魔尊知道你到來了。”
“你,想害死我嗎。”
右使者再不聰明也知道冒犯魔尊的下場。
“我們要是一直站在這里窺探魔尊,只會更加惹惱魔尊,說不定到時候,魔界都找不到我們的尸骨。”
左使者提醒右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