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恒手中鋒利的水果刀放在了二叔的脖子上。
二叔驚恐地張大了雙眼,他不敢亂動,害怕那把刀子用力一抹,他就這樣沒了。
這一刻他無比后悔,他不應該因為私心出去那一趟,結果被這個瘋子逮到了。
“賀子恒你這個野種,你敢,你要是敢傷害我們,夕顏恢復了記憶,只會更恨你,她一輩子都會活在怨恨中。”
二嬸看到賀子恒拿著刀子要割丈夫的喉,她都快要嚇暈了,驚恐大叫起來。
賀子恒轉過頭,看了一眼滿臉恐懼的二嬸,笑了一聲,“哦,是嗎?”
賀子恒抬起手,他手中的那把刀子狠狠刺向了二叔的胸膛。
“啊……”
二嬸看到自己的丈夫插入一把刀子,她嚇暈了過去,摔在了地板上。
二叔難以置信地看向胸膛的那把刀子,“你你你……”
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賀子恒拔出了手中的刀子,看到刀子上的血,用二叔的臉擦干凈了刀上的血跡。
兩個男人一松手,二叔摔倒在了地板上。
“求你,求你……”
二叔捂住了胸口不斷流血的傷口,他艱難地爬向賀子恒,眼里是苦苦的哀求,“求你送我去醫院,我,我不想死。”
賀子恒冷眼看著卑微哀求的中年男人,“你早就該死了,讓你活了那么多年,是你賺到了。”
二叔流下了眼淚,艱難地開口,“我知道錯了,求你看在我是夕顏的二叔份上,饒了我,求你,求求你……”
賀子恒對二叔的哀求,始終無動于衷,他低眸,冷冷地盯著二叔,“你最不應該的是招惹她。”
“再也不會了,我保證,求你,救我……”
二叔在命面前,他徹底放下了尊嚴,苦苦哀求面前這個渾身殺氣的男子。
“可惜啊,晚了。”
賀子恒一腳剔開了二叔伸過來的手。
“放開我爸爸,不許傷害我爸爸。”
一個年輕女子跑了過來,擋在賀子恒面前。
守在一旁的男人,看到那女子,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粗暴地將她扯了過去。
“放開我,我要報警,把你們這些人都抓了。”
女子大喊大叫。
一旁的男人實在受不了這聲音,拿起一旁的布塞進了女子的嘴里,順便綁住了她,然后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地將人扔在了地板上。
“你們放開我女兒,和她沒關系,她是無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二叔害怕這些人傷害他女兒,他捂著傷口,哀求著。
賀子恒冷笑了一聲,“她無辜,難道夕顏就不無辜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要你們一家比她痛哭一萬倍,你呢,千刀萬剮,少一刀都不行,而你那寶貝女兒,把她賣進最低等的紅燈區,讓她成為萬人騎的破爛貨,而你家那獨苗,就賣到非洲,讓他一輩子當奴隸。”
二叔聽著這些惡毒的話,眼里的哀求變成了怨恨,他惡狠狠地盯著賀子恒,“你個下賤的狗雜種,就算你拼命討好夕顏又怎樣,她還不是別人的老婆,她一點都看不上你,你在她眼里連屎都不如,就算你能掌握很多人的命運又怎樣,你一輩子都求而不得,哈哈哈哈……你還是小時候那個骯臟的乞丐,沒人要的可憐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