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葉傾搖了搖頭,抬腳沖著時遇走了過去,開口道:“沒事,家里人。”
聽見她這么說,時遇的眼睛里迅疾的閃過了一抹驚訝,他從來沒聽葉傾說過家里人,而且他的調查里面也沒有顯示葉傾的家庭。
不動聲色的掩蓋住自己的神色,時遇抬手拉著葉傾的手腕,繞到床的另一側,拿著電吹風,給葉傾吹頭發,開口問道:“沒聽你說起過,不愿意回去?”
葉傾乖巧的坐在床上,任由他給自己吹頭發,聽見他這么問,懶懶的打了一個呵欠,開口道:“上次回去,被我爺爺算計了,逼我成婚。”
拿著吹風機的手一頓,桃花眼里幽深如潭,深不見底,聲音仿佛也緊繃了幾分:“這次呢?”
葉傾抬了抬眼皮子,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時遇流暢而剛正的下頜線,連臉色都不太分明。
不知怎么的,葉傾忽然起了玩心,輕笑了一聲,聲音里帶了幾分輕快,抑揚頓挫的開口,尾音上揚,撩撥的人心癢癢:“怎么了哥哥?你吃醋呀?”
時遇微微抿了抿唇邊,眸子中光影交疊,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
他忽然笑了,讓葉傾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關掉吹風機,時遇把吹風機放在旁邊的床頭抽屜里,隨后轉過身子看著葉傾,眉目之間隱約掠過了一絲陰霾。
微微俯身,他的手按在葉傾身體兩側,他俯身的動作迫使葉傾只能微微往后仰,才能和他的俊臉正對著。
勾了勾唇角,桃花眼盯著葉傾,聲音低沉,說話的時候像是羽毛輕輕的從她心尖上拂過了一般。
“你覺得呢?”
葉傾眨了眨眼睛,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緊接著,下巴就被時遇捏住了,微微往后仰了仰小臉,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帶了些許不明原因的陰郁,可他說出來的話又帶著霸道,隱約有些咬牙切齒:“葉傾,現在和你睡在這一張床上的是我。”
葉傾:“……”
沒毛病,但……
“所以呢?”
聞言,時遇都被氣笑了,和一個愛情還沒有開竅的人討論這種事情,真的分分鐘能把他氣的質壁分離。
“所以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機會。”
葉傾:“???”
什么玩意兒?那些人本來也沒機會啊?時遇神經病吧?在這兒出什么幺蛾子呢?
看出來葉傾一臉的懵懂,她完全不懂他的心意,讓時遇心里又是一陣氣悶,堵上了葉傾的小嘴兒。
他的親吻大多數時候都是霸道洶涌的,何況是帶著醋意,更是堵的葉傾透不過氣來。
將人給壓在床上,他只覺得胸膛處一片軟嫩,來自于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侵襲了他的感官,占據了他的思想,讓他覺得自己的理智也都被香氣席卷而走,心里眼里滿滿的都是身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
他的手壓著葉傾的手腕,把人給完全護在了懷里,葉傾鼻端呼吸到的都是他的氣息,整個人都被他給抱著,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