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看了一眼祝明遠,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并不友好:“我記得我沒有請你。”
祝明遠勾著唇角笑了笑,從善如流的開口回答道:“我不請自來。”
皺了皺眉頭,葉傾不想和祝明遠糾纏那么多,轉身就想離開。
時遇攬著她的身子,目光落在祝明遠身上,寒涼的像是起了一層寒霧一樣。
看著兩個人準備離開,祝明遠也沒有露出惱怒的神色,只是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緩聲開口,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在這樣嘈雜的大廳里傳入了葉傾耳中。
“或許我可以告訴葉小姐那個手鏈的主人。”
這句話讓葉傾的腳步頓了頓,抿了抿唇角,看向祝明遠。
時遇的眼睛也看了過來,可以看出來他的眼睛里像是裹挾著刀劍一般。
祝明遠完全無視了他的眼神,目光反倒是直勾勾的落在葉傾身上,開口說道:“我可以請葉小姐跳個舞嗎?”
話音剛落,就被時遇給拒絕了,他抬手,把葉傾的腰身又往自己的懷里攬了攬,聲音冷硬:“她今晚是我的舞伴。”
祝明遠輕笑了一聲,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時遇,里面帶著莫大的敵意,開口說道:“如果時先生聽的懂人話的話,就該知道我問的是葉小姐。”
時遇抿著唇看他,收了收手心,眉尖擰了起來。
葉傾察覺到他的情緒,抬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看著面前的祝明遠笑了笑開口道:“對著一張討厭的臉跳舞,會讓我發揮失常的。”
她的眼睛里帶著幾分冷意,似乎對于剛才祝明遠所提的那個手鏈的主人沒有什么興趣,說完以后,拉著時遇的手轉身就去了舞池中央。
她雖然很想知道當初的真相,也很想知道一切,但是時遇更重要,祝明遠那么說,不過是咬定了她會為了知道真相而答應他罷了。
那她偏不。
葉傾和時遇在舞池中央跳著舞,周圍的人也都圍在一起,這是一首慢歌,倒是適合大家一起悠哉悠哉的跳舞。
時六爺之前還真的不會跳舞,只是來了葉氏之后,這是葉氏藝人的必修課,他才學了交際舞罷了。
至于其他的舞種,他還在慢慢的學習。
雖然是剛學,但是時遇悟性高,學的也快,所以跳的很好,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生手。
他和葉傾配合默契,俊男美女,倒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而祝明遠就坐在邊上的座位上看著兩個人跳舞,手里端著一杯香檳,明明看起來也是陌上公子的模樣,可那雙眼睛里填滿了太多的陰鷙,讓他整個人也不自覺的帶了幾分戾氣。
時遇看了一眼祝明遠的方向,轉了個方向,用后背擋住了祝明遠的目光,完全把葉傾的身子納入了自己身前,低頭看著葉傾的小臉,開口問道:“不是想知道真相嗎?”
葉傾挑了挑眉尾,一雙狐貍眼里笑的促狹,聲音柔媚:“那你剛剛為什么阻攔我?”
時遇沒有說話,抿了抿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