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柜子是透光的,所以葉傾雖然躲在了里面,但是里面并不是黑暗的,只不過沒有外面那么亮而已。
“傾傾……”
時遇蹲下身子,看著葉傾。
她坐在柜子里,手臂抱著自己的膝蓋,頭發從旁邊散落下來,抬著頭看著他,臉上都是斑駁的淚痕,眼睛里還是淚光閃閃的,讓本來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變得更加澄澈,看得人心里酸軟的厲害。
時遇伸手把葉傾抱進懷里,微微用了力氣,把人從里面抱了出來。
葉傾伸手握住他的脖頸,抱的緊緊的,雙腿纏上他的腰身,哭的抽抽噎噎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才慢慢的發出來。
“沒事了,傾傾,我在這兒。”
時遇抱著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部,心疼從心臟中心慢慢的蔓延開來,泛濫成災。
“時遇,我想起來……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嗯,好,慢慢說,想起來了什么都告訴我。”
時遇抱著她,慢慢的朝著床走了過去,坐在床上,把葉傾抱坐在懷里,手指帶著薄薄的繭,從她的眼睛上劃過,揉了揉她的眼尾。
葉傾看著時遇,委屈的癟了癟唇,聲音還帶著哭腔:“時遇,當年綁架我的那個人,用的是漁網,還帶著魚腥味……”
“漁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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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網的話,應該是漁民經常用的東西,時家就是有一些水產生意,估計底下的人辦事的時候,就近取材,用的漁網。
“還想起來什么了?”
“還想起來,那個男孩……”
那次出現在她腦海中的男孩再次出現了。
“就是那次,祝明遠給我看了手鏈以后,我夢見了一個男孩。”
“他被綁在椅子上,面前都是火,他朝著我擺手,讓我走……我又夢見他了。”
時遇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所以你覺得那個手鏈是他的?”
葉傾點了點頭:“之前的時候我只是覺得那個手鏈有點眼熟,但是并沒有想起來是誰的,而且我的記憶中只出現了那個小男孩,應該是他的。”
沉思了一會兒,時遇才再次開口:“現在下結論還有些早,不能隨意把他們給聯系起來。”
葉傾也知道這樣有些草率,但是現在祝明遠不見蹤影,她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能憑借著這些記憶碎片拼湊出來可能的真相。
時遇也很著急,但是關于那個手鏈,他也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好了,先別想那么多了,你先休息會兒,我守著你。”
葉傾點了點頭,躺在了床上,時遇給她蓋了一層薄被,把房間內的空調調的稍微高了一點,隨后躺在了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背開口:“乖,好好睡。”
“嗯。”
葉傾朝著時遇的懷里擠了擠,像是在尋找安全感一樣。
時遇抬手拍著她的背部,按著平時的節奏來。
經過了那么會兒的心驚膽戰,葉傾本來緊繃著的神經現在才放松了一些,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看著懷里熟睡的葉傾,時遇傾身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嘆息從唇中溢出來,帶著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