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獨自攀上了頂峰。
男人心里愁悶,并未直接去皇寺中,而是繞過此,尋了片無人的荒角停下來。
每次來江南,心中都有不一樣的思緒,前幾年是母后仙逝故地重游的抑憤,如今卻是……
三月之期!
他可以等這三個月,可女人不能再享受他溫存的同時,轉身同樣在另一個男子面前幹旋。
那日他封閉行宮,暗衛上下將行宮翻了個遍,就連宮內的三口枯井都下去探了探,可最終。也沒發現那陌生男人的蹤影。
是誰?
夜北堯心里煩悶,惱恨自己那夜怎么不多留些神。
明知床榻底部有聲響,他那時,若是能當機立斷,利用長劍穿過榻板,直接捅進去……
該有多好。
白刀進紅刀出,他不信那小白臉還有幸活著,就算皇后日后怪罪,也總比現下不知是誰的好。
可惜呢!
那頭,蘇嬈也攀上山頂,皇寺的住持前來接駕,卻告知蘇嬈,圣駕并未來過。
女人瞇了瞇眼。
以也被也的速度,早該到了,若是沒來皇寺,那就是去了何處。
皇上在他們這失蹤,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德順命著他的小徒弟趕緊回行宮調遣禁軍前來尋找。
云臺山極大,除了山上的寺宇,山后還有綠林和廣闊無垠的荒地。
蘇嬈向住持打聽了一下皇寺周圍的景致,心里大概有個數,讓趙德順在寺內等援禁軍,自己卻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
男人去哪并不難猜。
依夜北堯的心性,并不會去綠林荒地,向住持打聽了,寺廟往西走不遠處,又一條清靜的小溪。
蘇嬈循著方向走去,果然,就在溪邊的一棵高樹上,看見那摸熟悉高壯的背影,沒出聲,一步步走過去。
察覺到有人接近,夜北堯猛地轉過身,卻一剎那看清來人時,臉上的狠戾之色更重。
“人都已經齊妥,就等你了。”蘇嬈淡淡道。
夜北堯腳底下是一片枯爛的花朵,他方才就在一個個敲算,那夜的女干夫到底是誰。
想到一個就拔下一片花瓣,然后否認,再猜,否認,再猜。
皇后身邊除了有血親的男子,就連趙德順他都算進去了,最后細推理也沒推理出那女干夫究竟是誰。
如今見到人來,夜北堯更是心頭一置,還管女人說什么,胸腔被一種名為妒火的毒藥所徹底焚燒,灼烤地他失去理智。
直接一把,狠狠擒住女人的手臂,隨后,微微一用力,女人的身子被扯到他面前。
蘇嬈驚呼一聲,“你干什么!”
男人卻比她動作更快,直接胯下一頂,分開女人的雙腿,使她被迫地向后退避。
嬌軀無處可退地被抵在粗壯的樹干上。
男人如魘住了般,死死禁錮住蘇嬈窄嫩的雙肩,令其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