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夜北堯吹滅了燭燈。
屋內一下子陷入無休止的黑暗中。
蘇嬈感受到身側男人的動靜,嘩啦啦的聲音作響,男人慢慢地使身子沉下來,不再靜靠在墻上。
與她一同躺平。
夜北堯輕哼兩聲,摸了摸這床被,刺繡的圖案選的倒是極好,甚合他的心意。
男人躬側著身子,蹭著挪上前。
寬厚有力的大掌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尚在冥思中的女人被激的嬌軀一顫。
腦里還在想下午皇姐和她若說的事呢,沒想到男人直接這么一拍,打亂了她所有的思緒。
而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后的脊背上很快又被貼在一個溫熱的胸膛上,耳垂間盡是男人打落的灼熱鼻息。
這樣的靠近,比過往前幾次都要難熬。
更加灼熱與堅硬,卻又動彈不得,就好像一個隨時都會釋放熊熊大火的烤架。
蘇嬈瞇了瞇眼,卻是察覺出不對。
靠在自己身后的胸膛,不僅比以往的溫度更熱,就連觸感也……
她能清楚地感應到男人勃·發壯碩的肌理。
這是…
是……
蘇嬈不禁俏臉一紅,一下下嬌羞地垂下臉。
日!
狗東西這是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就來爬她的床,大半夜的,這貨又要發哪門子的騷!
夜北堯也是輕輕一笑,知道她是感覺出來了,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女人散在耳垂后的發絲。
戲謔沙啞的話音沉溺在夜色中。
他舔著唇,道:“雖值初秋,但還有夏日的酷暑,朕沐浴后還有幾分余熱,便未著上衣,皇后…不會介意吧?”
這話再直白一點,就是六字概括,統之為:夜半,發·騷,燥熱。
蘇嬈此刻真恨不得將兩個眼珠子挖出來,然后時時刻刻給這個狗東西翻白眼睛。
你他媽大半夜的,騙鬼呢!
余熱余熱,你要是真熱,那也別在她這啊,有本事光著膀子出去轉三圈,我保你就不熱了!
簡直就是蹩腳到極致的理由!
當然,夜北堯也不需要什么正當理由,只要能夠讓他果身上床便足夠了,甭管什么香理由還是爛理由,只要能不著寢衣上床的理由就是好理由。
男人充分演繹什么叫“得寸進尺”這四個字。
落在酥肩上的大掌已然不滿于此,慢慢往下滑,靈巧的手指在未知的領域盡情侵占。
女人嬌嫩的皮膚如碧波般輕柔,白皙無比,沒有一絲多余的褶皺,夜北堯的手更甚往下滑。
滑呀滑,滑呀滑。
就像大牛,劃船到了姥姥家,進了深處,推開門,沖進去…
終于
男人的手摸上女人肚兜的系帶,冷鋒的唇上揚,勾勒完美的弧度。
男人剛想微微用力,便輕而易舉地能解開豐腴前的肚兜,而蘇嬈的反應卻是更快,在男人攀上系帶的一剎那!
蘇嬈猛地轉過身,死死握住男人的手。
“我…我有事與你相商,我們…我們談正事吧!”
一下子興致全無。
男人放棄繼續深入的大手,一下子全收回來。
還是……
還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