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如今這么一說,男人大腦中組織語言的組織纖維短暫性破裂,腦中的想法不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就是道:
“皇后是想,行宮之中諸多不便,想著若是與朕圓房,便是盡快回京,是這個意思嗎?”
他的話說完,整個空氣都凝滯了。
本來冷空中還有二人的呼吸聲傳來,這話一出,二人皆屏住了呼吸。
不得不說,男人就算情商一塌糊涂,情感一敗涂地,那玩意也從未開封……
可是之余此類,總有一種天生的敏覺之感。
剛才太醫未來未出事之前,女人的話,他便隱隱猜到了她的意思,只是她改變心意的速度太快,令他一時難以反應。
普天之下驍勇男兒,于床笫之間,總能直白戳穿女人每一句話背后的深意。
有時,所謂要,就是要。
所謂不要,就是還要。
所謂停,住手,那就是別停請動手。
當然,上訴一切結論,也都是夜北堯從所謂圣賢書中悟出的大道。
而這圣賢書何來,那自然是…鱉兒子臨別所贈。
*
相比于男人的屏住呼吸,是期待地等她回復,而女人的屏住呼吸…
就好像你正躺在床上,突然不知何處冒出來三尺粗的鐵榔頭,那榔頭不偏不倚,直接朝著你腦門正心當面一錘!
“啪!”
眼冒金星,被雷酥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蘇嬈此刻地表情亦是如此,人在家中做,鍋從天上來。
“????”
日,這狗東西難不成是她內心的臭蟲?
蘇嬈沒想到男人會說出這么一番話,并順明地猜出了她一半的心意。
是,她的確是覺得時機到了,也不算時機,只是隨行而使罷了。
可這狗東西后半句什么意思,他媽她是為了迫不及待的啪啪啪,才催他回京的嗎?
再說,世上何人能逼迫她,若是她不愿,便是神族帝君也拿她無措,若她真心企及,那就別說是這區區的江南行宮…
野外草地、樹上云枝、再或書房、廚房、醫房,她…都是…嗯可以的。
男人這方話無疑是小覷了她!
蘇嬈心里不滿,但又不知道在不滿什么,不滿男人戳穿了自己的心意,還是不滿男人覺得自己在行宮就不能那啥的嬌氣?
咦惹!!
這些,貌似都不是什么重點!
她在想什么!
不行,她這狗皇帝這廝的尿性,她后悔了,收回御醫來之前的那句話。
女人反正不會回答她這番話,蘇嬈冷哼一聲,冷漠地賞給男人一個后腦勺的背影,隨后便又睡下。
這一天天的,鬧心!
罷了,夜北堯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江南出來也許久了,的確差不多回去了。
男人復躺下,靜靜地睡著,獨留夜北堯還坐在床上,久久未動。
雙眸沉思,靜身不動。
腦中努力回憶著燕十七所贈上來那本書后面的內容,以及女人如今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