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坐下,但眼中的擔憂卻絲毫沒有減退,他可沒忘記,自己是何故來的。
自己本在那城角旮旯蹲的好好的,一天管吃管睡,倒也是自在,結果這不知哪來的凡人小子來找她,說嬈妹妹病危,還說了一通自己聽不懂的鳥語。
他這才一路拼了命的過來,若不是守著城門吃的太多,吃飽了撐的,就忘記了瞬移咒的口訣,自己也不至于趕得這么疲累。
如今好不容到了,還沒和嬈妹妹好好說上幾句話,就看見這倒霉的狗皇帝。
到沒到的狗皇帝兩個黑眼珠子又給又臭,就像他后院茅坑里的那糞石。
真是看著就掃興。
熊熊別過眼睛,看向蘇嬈,語聲都軟趴趴了不少:“嬈妹妹,你怎么樣了,我聽說你前些日子出事了?”
蘇嬈喉間還有些干,倒了杯清盞,置在口中,微微吹涼。
“沒什么大事,就是前些日身子發了高熱,整個人有些迷糊,便睡了幾日。”
知道說太多的他也聽不懂,蘇嬈索性將話挑直白了說。
“身子發熱?”
“還昏迷不醒?”
熊熊在嘴里低聲呢喃著,這癥狀……他好像見嬈妹妹之前得過。
那好像是他娘撿到嬈妹妹幾年后,嬈妹妹也是這般,小臉紅撲撲的,摸上去還極燙,燥熱地在床上反復打滾。
他娘把他和老大都趕了出來,端了藥給嬈妹妹送進去,嬈妹妹再后來就是一連在屋子里睡了三日才醒。
后來,他娘才告訴,嬈妹妹的癥狀是……
是他們狐貍一族都會有的一個階段。
莫不是那階段現在又復發了?
熊熊閃著眼珠子,一晃一晃,拉著蘇嬈的手,小心翼翼,就像碰個易碎的瓷娃娃般。
他沒壓低聲沉,生病嘛,每個人都會有,倒不必抵擋那個狗皇帝。
熊熊捏了捏嗓,蹲在她面前,抬頭試探問:“嬈妹妹,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的發·情期,又來了?”
發·情期……
發·情……
“嗤——”
蘇娘娘一個沒忍住,嘴里的茶一口都噴了出來,全噴在胸傲天臉上。
“咳咳咳……咳咳咳!!!”
隨之,真的…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三個字
同樣,夜北堯也遞來幽深的目光,死死盯著女人豐腴軟嫩的胸脯。
剛沐過浴,被溫熱的浴水浸了許久,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膚,細頸、手項、及臉頰,圓潤潤的,都泛上一層淡淡的潮紅。
男人眼光微瞇。
發·情期?
皇后?
那似乎…也還不錯。
男人舔著唇舌,嘴角露出微不可見的笑,那笑,寒得滲人心意。
*
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蘇娘娘翻了個白眼,差點沒被氣死。
我尼瑪的發·情期!
你他媽全家都發·情!
等…等等,熊好像只有冬眠期沒有發情期,蘇娘娘犯傻,被這廝氣的自己都有點腦子短怯了。
“怎么了,到底是不是啊,嬈妹妹你這么瞪著我干什么……啊啊!”
熊熊話還沒說完,頭頂就狠狠遭了一記暴栗。
瞪你?
我還打你!
蘇嬈吭哧吭哧著聲,沒什么好的語氣,漠然地賜了熊傲天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讓其自己體會。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