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雪獸力大無窮，雙拳捶地能將巨石震碎。
可是他們遠攻近搏相結合，竟是打得雪獸毫無招架之力。
不過樓戲時雖然好奇人家的功法，但也不能直接開口問。
這個人功法都是很重要的事豈能隨便為外人道也？
問不了功法，樓戲時還想問問這圣鹿的事，緣何這些高傲的圣鹿會甘愿當他們的坐騎？
只不過他還沒開口，他身邊的程向曼先開口了。
“你們可知雪鹿是我們北境的圣鹿？”程向曼仰頭看著聞人殊說道，語氣帶著幾分質問。
其他人也都看向聞人殊。
“這位姑娘想要表達什么？”聞人殊反問道。
這姑娘問話的目的總該不會是簡單的想要告訴她雪鹿是圣鹿的事情。
程向曼感覺自己現在仰頭說話的樣子顯得有些低人一等。
她心里嘀咕著，這人坐在圣鹿王上說話好生無禮。
“雪鹿在我們北境被奉為圣鹿，神圣無比，你們竟然將它們當坐騎？！”程向雪有些憤怒的說道。
她不知道自己憤怒只是因為聞人殊把圣鹿王當坐騎還是因為樓戲時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又或者二者皆是。
“向曼！”樓戲時有些責備的喊了一聲。
她這話太無禮，這樣說不是得罪人么？說話也不是這么說的。
然而，有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對著聞人殊指指點點。
“是啊，圣鹿可是能和神靈溝通的使者，他們將圣鹿當坐騎這是冒犯神靈啊。”
程向曼不滿樓戲時不幫她說話，反而責備于她。
“戲時，大家說的沒錯，把圣鹿當坐騎可是會冒犯神靈的。”程向曼說道。
聞人殊看著程向曼，明明是她挑起的話題，她卻說其他人說的沒錯，這是把責任往其他人身上推么？
“諸位應該不是我們北境的人吧？”樓戲時問道。
“我們并非北境人士。”聞人殊說道。
“難怪你們不知這雪鹿為圣鹿的事了，不知者，神靈不會怪罪的。圣鹿高貴傲氣，能讓圣鹿當坐騎足見各位的能力。”樓戲時并不想得罪聞人殊他們。
他這番話是說給聞人殊他們聽，也是說給程向曼他們聽的。
他要點醒他們，這幾個人他們惹不起。
然而程向曼此刻哪里還聽得進去這些？她滿腦子都是樓戲時在維護聞人殊的畫面。
“戲時，如今北境陷入危機，要是神靈再怪罪下來，北境這困境豈不是越陷越深？”程向曼將聞人殊把圣鹿當坐騎同現在北境的困境扯到一起。
果然有幾個老者把程向曼的話聽進去了。
“少城主，程姑娘言之有理，還是請這位姑娘和這位公子從圣鹿上下來吧，免得觸怒神靈，讓我北境更加陷入危險之地啊。”有一個長老發話，越來越多的人附和。
“請姑娘從圣鹿上下來吧，我們這里還有其它的坐騎。”
聞人殊看著一群情緒逐漸激動的人，她用手慢慢撫摸著圣鹿王順滑的皮毛，并沒有說話。
旁邊傳來一道冷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