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千雪山的全貌,和黃沙城組合一起,應該是另一半”白冽否勾勾畫畫,覺得自己猜測沒錯。
白洛逸對著院子招手,兩只肥兔子進來,被桌上的地圖吸引,這個圖,它們似乎見過,印在它們血液中,在遙遠的過去。
白洛逸給白冽豎拇指,兩小只這表現,顯然有戲,只是要怎么帶走千雪山,和黃沙城合并?
把千雪山帶走,雪人怎么辦?總不能讓它們露宿街頭!
“極北也是常年白雪覆蓋,它們可以搬個家”白冽卷起地圖,收好玉片,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
白洛逸覺得自己還是要明主一下,征求雪人意見“先和它們商量一下吧!”
帶齊東西,三人帶著兩小只,再次啟程,前往千雪山,屏則和報信的人,直接去上部落。
三人離開后,族長跟祭司抱怨“你怎么不說?”祭司眼皮都不抬,你怎么不說?
“我不知道怎么說?”族長嘆氣,哪怕是白蛇最為困難的時候,他都沒覺得這么難過
族長癱在椅子上,剛才他不想讓洛逸離開祖地“能一命換一命嗎?”洛逸還那么年輕,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比他這把老骨頭。
“你以為換肉啊”祭司揉揉眉心,換命不是那么好換不說,也不一定會成功“我再想想,先不要告訴大家”
“那你干嘛告訴我,你一個人背著不就好了嗎?”族長冷眼斜視祭司。
祭司拍拍灰塵,喝了口咖啡“你是族長”要他一個人背負,想得這美,年輕的生命隕落,他一人負擔不起。
“再想想吧,洛逸福大命大,一定沒事的”族長以前沒求過獸神,白蛇最難的時候都沒有,都是他用毅力支撐這,如今他只希望獸神開恩,讓他可愛的侄女平安無事,和自己的伴侶白頭到老。
白蛇兩位前輩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就那么坐著發呆。外面日頭越來越高,下面的人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來問了兩人好幾次。
“族里那么多事,你怎么還不去處理”祭司望著癱在椅子上的一動不動的族長,一族之長,你能注意點形象嗎?慎獨知道不?
“你怎么不去?”族長有氣無力的問,他不想動彈。
祭司理直氣壯的回答“不想去”他的事情不比族長少,可就突然覺得沒力氣,沒干勁。
族長冷哼,你是祭司都可以躲懶,我為何不可以?兩人僵持著,直到有人稟報“族長,祭司,新的卡絲樹樹皮已經收集,可要送來?”
這些事情,以前都是白拉處理,如今白拉沒回來,底下的人只好找族長。
“樹皮?鱗片啊,給東阿祖送,等一下,拿進來,拿進來”族長靈光一現,猛的站起來。
祭司嚇一跳,你能穩重點,別學你那個坐不住的兒子!
“這東西對你沒用”祭司提醒,對你侄女用處也不大,卡絲樹的樹皮制作的鱗甲終究是比不上白蛇的鱗片的。
“我能不知道?你就只能想到樹皮?”族長得意,還是要靠他想辦法吧!他果然是白蛇的智慧擔當,當然洛逸要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