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這是怎么了?”
老李拿著一張帕子,擦了擦腦門上的細汗,尷尬道:“我差點把銘牌搞不見了,還好,原來是在掉在廁所了,我撿回來了。”
銘牌差點不見了?
王裕正色道:“若是平時不見了還好,關鍵這次咱們研究所里有陌生人,你多少得注意點,別讓他們發現我們的秘密。”
“哎呀!不會了,估計就是我戴松了,這不撿回來了嗎!”
——
想要離開這家研究所并不容易,出口只有一處,且所有的物資和廢棄材料,垃圾車都是從這個出口運輸出去。
其他地方都是電網,這種電網并不是挖坑就能解決的,電網深埋在地下至少有十幾米,一碰就是高壓電,必定會電死。
思來想去,他能出去的辦法,只能依靠唯一能進出的物資車了。
這家研究所的人數多,物資車是兩天一趟,垃圾車是一天一次。而現在的時間,正好是物資車進來的時候,他趁著所有人都在輕點貨物,小心地從側面上了車。
十分鐘后,貨車啟動。
等遠離了研究所,慕金焱從車上下來,而這時候手機的信后恢復,也能正常接收信息,一時間,上百條的信息和未接電話,炸響了他的手機。
要不知道提前知道了楚明姝的處境,他想自己面對這一情況,估計會嚇死吧。
他拍下了地圖,順著方向走了過去,然而還沒到目標研究所,就在中途遇上了楚明姝。
他心心念念了好幾天的人兒,坐在非洲高原上,帶著一副黑色墨鏡,白色的體恤打了一個結,露出一截小腰。
她的身邊還站了一名小女生,個子比她矮一點,手上拿了一根木棒,扛在肩膀上,舉動是跟她蘿莉臉十分不合的囂張。
楚明姝手里拿了一根碎冰冰,津津有味地吃著,而她十五米距離外,有根木樁,上面綁了一個男人。
男人的頭上頂了一個紅色的果子,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楚明姝你個死女人,仗著你地位高,欺負下屬,我要揭發你丑惡的嘴臉!”
楚明姝吸著碎冰冰,對他的叫囂,十分地不在意,甚至還很臭屁地說道:“誰讓你做不到我給你的任務,我就是想要一條斑鬢狗怎么了?你去抓一只都做不到嗎!我沒說要獅子就不錯了!”
“你麻痹!斑鬢狗是群居動物,有一只斑鬢狗,意味著它周圍有至少有十幾只!你還不如叫我去給你抓一只獅子呢!你怎么不要豹子呢!你個傻孢子!”
“嘿!你罵我!”
楚明姝氣得從后腰掏出一把自制手槍,兇神惡煞地說道:“誰讓你滿足不了我的要求了,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上司,你就得聽我的,我要什么你就得給我什么!”
“犯法的事我不干!你找別人吧!”鄭毅破罐子破摔。
“你殺人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句話,我看著你殺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