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咱們的關系說什么謝謝,你到不如想一想邀請我去哪里吃一頓好的吧。”蘇晝大手一揮,顯然渾不在意,而邵啟明也笑著回復道:“不需要是一回事,這是關系問題,但該道謝必須要道謝,這是態度問題。”
說到這里,他關上電腦:“記得有什么需要的話,就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全力幫你。”
蘇晝卻也毫不客氣:“沒事,我要進階的話,各種材料,恐怕都需要你來轉手收集——準備好錢吧!”
“只要能用錢解決,那就不是問題。”
在這樣的歡快氣氛中,蘇晝重歸校園。
雖然說,他已經完全可以不上學,就在家中自學,讓雅拉教導超凡知識,最后再去參加一次圣舉選試,但是和人交流,也是一種修行。
按照雅拉的話來說,就是明明才十八歲,就過上八十一歲老頭的閉關修道生活,持續久了,必然心理變態,它可不需要一個說話硬邦邦沒意思的家伙當立約者。
“可不是嗎,二十歲都不到就過上退休生活,真……讓人羨慕!”
不談玩笑話,蘇晝本來也是很認同雅拉的說法的。
結果第二天,來到學校后,事情就變得有些復雜起來。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問題,高三年級的第一堂課第二堂課全部都是自習,老師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全班也都是靠著還算是良好的班級素質,都在自己座位上讀書,而同桌之間私下的討論聲,卻是禁絕不了的。
“聽說了嗎?今天好像有好幾輛來自各大書院的公務車過來。”
“對,我也看見了,禮堂那邊有人正在扯帷幕,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難不成是測試?”
大家都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狀況,有幾個膽大的還偷偷在課間時間去大禮堂周邊探了探情況,結果中途就被學校的保安攔了下來,無功而返。
而第三堂課一開始,學校廣播便急促的響起通知:“高三學生,請拿好自己的學生證和紙筆,前往大禮堂準備進行測試。”
“測試之后,有重要手續進行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