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古田多獨處一會兒的王梓倒是不急著趕路,聲音有些幽怨地說道:“急什么,你不是還沒上崗嗎,這段時間應該不忙吧?”
“我可沒你想象的那么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立刻回應王梓的幽怨語氣,古田自顧自加快步伐,并且解釋道:“我雖然是退伍軍人,但是警察系統畢竟和部隊系統不同,沒辦法做到無縫對接的,就像一些基礎的刑事法規,一些辦案過程中的程序,這些都要重新學習掌握,所以這兩個月我還要去警校突擊培訓。”
“警校啊,我可以去嗎?”王梓聞言立刻來了興趣,聲音興奮地問道。
古田臉色一黑,隨即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以。”
“那你們今天晚上的老戰友聚會,可以帶家屬嗎?”聽了古田拒絕的話,王梓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不過想到剛剛古田和馮程的對話,王梓再次來了興趣。
沒有任何意外,古田再次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可以。”
“這么說,你承認我是你的家屬了?”王梓聞言臉上不但沒有半點不悅,反而驀地嬉笑了起來。
“呃……”古田一陣錯愕,卻是沒有想到,自己又不知不覺地掉進了這丫頭的話術陷阱里。
不過很快古田的嘴角就揚起一陣微不可查的笑意。
事實上,自從決定要和王梓“開始”,他就已經不介意“家屬”的稱呼了。
只是看到王梓如此逗弄自己,然后樂不可支的模樣,古田的心里也是微微涌起一陣暖意。
…………
與此同時,當王梓和古田回到浪漫小屋,跟拍任務結束之后,一位板寸頭攝像小哥忽然對著另外一位攝像小哥敬佩地說道:“兄弟,牛逼啊!剛剛那個角度,你是怎么找到的,既能避開紛爭,還能拍到內容,簡直絕了!”
如果何言風在現場的話就會發現,這位說話的攝像小哥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拍他的攝像小哥一號。
“兄弟,只要你申請跟拍何老師和阿依慕幾天,很快,你也能鍛煉出這個能力。”攝像小哥一號聞言微微仰頭,像是陷入回憶一般,片刻之后,方才有些感慨地說道:“說起來,我也真是夠悲催的,本來以為調過來拍攝幾天古隊和王子,可以輕松輕松,卻是沒有想到,居然遇到了這檔子事情。”
“拍攝何老師和阿依慕真有那么刺激?”板寸頭攝像小哥聞言有些狐疑地問道。
倒不是他故意去懷疑攝像小哥一號的話,實在是,他這話說的有點夸張了。
“對比起何老師和阿依慕,剛剛那個,只能算是小場面。”攝像小哥一號看了板寸頭攝像小哥一眼,而后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
“說起來,那兩個笨蛋也真是夠慘的。”又過了一會兒,感覺板寸頭攝像小哥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攝像小哥一號再次爆出一個猛料,“上次也是他們,訛詐到了何老師和阿依慕的身上,結果……”
話說到一半,攝像小哥一號驀地頓住了,板寸頭攝像小哥正聽的起勁,哪里受得了這種斷章語氣,趕忙問道:“結果怎么樣?”
見板寸頭攝像小哥如此配合地捧哏,攝像小哥一號方才繼續往下說道:“還能怎么樣,當然是被慘兮兮地修理了一頓,畢竟阿依慕的戰斗力你是清楚的。”
“嗯,那這兩人還真是夠悲催的。”板寸頭攝像小哥聞言,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
…………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傍晚,返回浪漫小屋的路上。
“對了,早上沒來得及跟你說,這個你拿過去看看。”何言風一邊開車一邊從兜里取出一個紅色小本本交給阿依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