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建議還是比較中肯的。”認同地點了點頭,何言風突然把話題一轉,故作不解地問道:“不過,這‘咱倆’是什么意思,你好像還沒詢問過我的態度吧?”
“我的態度不就是你的態度嗎?”將手伸向剛剛掐過的那一塊腰間軟肉,手在上面游弋著,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阿依慕柔聲問道:“需要詢問嗎?”
感受著來自腰間的淡淡威脅,知道如果自己不好好回答,估計又是免不了一頓大刑伺候,何言風趕忙識趣地認慫道:“還是阿姐你會體貼人。咱們家,這些小事,以后你做主就可以了。”
臉上笑意不減,阿依慕繼續溫柔地說道:“我怎么看你說話的時候那么擰巴呢?”
擺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何言風攤了攤手,聲音“平和”地說道:“擰巴嗎?你看看,這表情多自然。”
“少跟我耍活寶。”改扭為拍,在何言風的腰間軟肉上面拍了拍,阿依慕臉色正經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節目什么時候開始錄制?”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何言風皺眉說道:“既然是原創節目,還得先準備一些歌曲,不然,到時候拿不出作品,可就尷尬了。”
看著陷入沉思之中的何言風,阿依慕語氣有些復雜地說道:“節目分上下兩季,我們如果參加,應該是上半季,一共有六期,需要準備六首新歌,或者臨時創作。”
發現何言風似乎是面露愁容,阿依慕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柔聲道:“如果有難度的話,那就算了吧。”
短短半個多月,何言風已經拿出了六首新歌,即使這里面有一些以前的存貨,阿依慕相信,這也已經是何言風的極限了。
畢竟好歌曲又不是大白菜,隨手一拔就是一籮筐。
現在短時間內,又要再次拿出六首新歌,即使算上雖然沒有正式發售,但已經曝光的《往后余生》,也還需要五首新歌。
自己就是上下嘴皮子碰一下的事情,可是誰知道,何老師需要面對多大的創作壓力。
何言風也就是不知道阿依慕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否則肯定會笑出了聲。
我哪有什么創作壓力!我的歌都是抽獎得來的!我現在思考的是,該怎么獲得狗糧點。
“哪能算了!參加,一定要參加!且不說這事搭上了人家周導的人情!單是節目本身給我們帶來的名氣增加,就值得我們參加了。”微微一笑,何言風舒展眉頭,看向阿依慕,語氣堅決地說道,說罷,又驀地轉換語氣,開起了玩笑:“畢竟我可是要養家的男人,不多掙點錢,怎么把你金屋藏嬌。”
“我又不用你養,我自己能養活我自己。”沒好氣地斜睨了何言風一眼,阿依慕神情嚴肅地說道:“我是認真的,沒在開玩笑。”
“我也是認真的。”凝視著阿依慕,何言風也是神情嚴肅地說道:“你要對我的創作能力有信心。”
說完,何言風再次開口詢問道:“節目什么時候開始錄制?”
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何言風不會再改變主意,阿依慕也不再勸說,回復道:“具體日期不太清楚,不過有可能是在九月初。”
看著臉上還有一絲愁容的阿依慕,何言風眨了眨眼,聲音調皮地說道:“你說,如果參加節目,咱們倆的組合應該叫什么名字?”
見到阿依慕沒有回復自己,何言風自顧自地說道:“你說,叫‘郎才女貌’或者是‘天仙配’或者是……”
柳眉一豎,阿依慕趕忙阻止何言風繼續說下去,同時忍不住吐槽道:“停停停,都什么爛俗名字。你堂堂一個大學老師,就想出了這么些東西?”
嘿嘿一笑,何言風一點也不在意,隨口解釋道:“這不是接地氣一點嗎?”
冷哼了一聲,順著何言風的話,阿依慕反話正說道:“照你這么說,那不是叫什么‘美女與野獸’、‘與狼共舞’、‘美人魚’之類的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