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暢通無阻,不消多時,車子便是來到了單元樓底下,幾人并沒有立刻下車,而是找了個停車位先把車子停了進去。
車廂里面,何言風和阿依慕齊齊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后座的劉玉玲身上。
帶著幾分抱歉的語氣,何言風微笑說道:“玲子,為了避免樓梯間里面或者這附近地帶還有守株待兔的狗仔和記者,我們倆就不上去了,所以這會兒得勞煩你,上去把木木的一些生活用品給拿下來,你們倆生活了那么久,她的東西,你應該很清楚。”
無奈認命,劉玉玲沒好氣地瞥了何言風一眼,而后聲音揶揄地說道:“木木姐的東西,難道你不清楚?”
面對劉玉玲問出的這個頗有深度的問題,何言風只得嘿嘿一笑,而后索性順著這個話題,話中有話地說道:“清楚自然是清楚的,有些東西,甚至比你還清楚得多……”
“嘶~!”何言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忍不住發出了抽冷氣的聲音,因為回過神來的阿依慕已經把手放到了他的腰間軟肉上面。
何言風疼得齜牙咧嘴,而后眼神頗為幽怨地瞥向阿依慕,女孩兒卻是傲嬌地昂了昂脖頸,絲毫不予理睬。
感受到車廂里面慢慢溢散出來酸臭味,劉玉玲再也待不住了,她趕忙推開車門,快步朝著單元樓的入口處走去。
看著劉玉玲負氣離去的背影,何言風無奈地笑了笑,雖然信任孫鵬祥的唬人能力,但他更明白,想要一次性掃掉所有的記者和狗仔,特別是其中的狗仔,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中午的時候,孫鵬祥雖然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記者和狗仔已經基本被他給搞定了,但何言風的心里還是在打鼓的。
那些記者和狗仔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料想得到,這一切,也許只是何言風和阿依慕故意使出來的伎倆而已。
這也是何言風和阿依慕這次回到這里的原因之所在,何言風就是準備給阿依慕拿上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然后直接去西藝的教師公寓里面避一陣子,至少在那里,肯定是沒有人能夠打攪到他們倆的,無論是記者還是狗仔,都不可能猖獗到闖入學校之中,學校的安保力量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何言風相信,這種事情,都是一時性的,只要熱度一退,記者和狗仔們就會自然而然地跟著退去,因為到了那個時候,他也就基本沒有什么采訪價值了。
退一萬步講,即使到了那個時候,還有記者或者狗仔在蹲守,何言風相信,自己的新房子也早就已經物色好了。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兩人可以直接搬到新房子里面進去,一時半會兒的,記者和狗仔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即使找到了,以新房子的安保力量,他們也不一定能混得進去。
要知道,接下來的這處房產,何言風可是直接瞄著高檔次、高逼格去的。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劉玉玲拎著一個拉桿箱,滿臉幽怨地回到了車子旁邊。
“呼呼……”將拉桿箱放入后備箱之中,進入車廂里面,小富婆便是再也忍不住,氣鼓鼓地說道:“氣死我了,居然真的還有記者和狗仔蹲守在樓梯間里面。”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阿依慕聽了這話,臉上立刻現出一抹擔憂之色,同時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