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誰能堅持得住。’這般想著,何言風準備讓女孩兒的身體徹底嬌軟下來,只見他得寸進尺地伸出一只手,直接隔著衣服開始在她胸前的偉岸處游弋起來。
“啪啪啪……”就在何言風把女孩兒吻得渾身軟綿無力,胸前也任由他把玩揉弄之時,車窗玻璃卻是驀地被一只大手敲響了。
何言風聽到這聲音,瞬間被嚇了一跳,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這種一只手扒拉在車窗玻璃外,還在有節奏地敲擊的畫面,委實有點駭人。
“呃……”何言風被這突然出現的手嚇得心肝一顫,高漲的欲·火也瞬間澆滅得七七八八了,而阿依慕也是不遑多讓,窘迫得差點把腦袋埋到了座位底下。
“大鵬!”大手敲擊了幾下之后,車窗外隨即露出了一顆熟悉的腦袋,看著這顆腦袋,何言風猛吸了口氣,聲音極其詫異地說道。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車窗外,孫鵬祥表情戲謔地掃視了一眼何言風和阿依慕,十分享受兩人現在這副奸情被撞破的窘迫模樣,他聲音賤賤地說道。
“我驚你……”何言風聽了這話,腦門上冒出了一戳黑線,他氣得直想爆粗口,不過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就在何言風怒氣沖沖,準備找孫鵬祥算賬的時候,賈蓉的臉也跟著出現在了車窗外面,賈小子似笑非笑地打趣道:“你倆也忒猴急了點,這離小張灣才幾步遠,就不能等回去再那啥,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里也跟著浮起了一絲疑惑,難道做那事兒真的那么舒服,那么享受,看看何老師和木木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想到這里,她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要不要放放水,讓孫鵬祥得逞一次,自己也嘗嘗那個滋味。
何言風按下車窗玻璃,同時撓了撓頭,聲音尷尬地說道:“我如果說,剛剛有蟲子鉆到我們的車里了,我們是在抓蟲子,你們信嗎?”
孫鵬祥聽了這話,立刻含笑著,正話反說了起來,只見他聲音嘲諷地說道:“信,為什么不信,大冬天的,蟲子本來就多。”
賈蓉難得和孫鵬祥保持默契,只見她立刻接住這個話茬,而后附和地說道:“而且我們還認為,這蟲子不僅跑到了車子里面,而且還跑到了木木的身上,你剛剛騎到了她的身上,就是在幫她捉蟲子。”
何言風聽了這話,腦門上的黑線更加明顯了,什么叫騎在阿依慕的身上,自己的動作有那么夸張嗎!
硬著頭皮,他索性選擇了充耳不聞,隨即厚顏無恥地往下說道:“你們知道就好。”
“你能不能別說了,都怨你,丟死人了。”阿依慕滿臉羞紅,看到何言風這副自欺欺人的模樣,她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就是捉個蟲子而已,有什么丟人的?”何言風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他始終深信一個道理,那就是……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還說!”阿依慕羞惱地呵斥了一句,她再也頂不住何言風的厚顏無恥和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了。
見女孩兒已經羞赧得想找條地縫鉆進去了,何言風趕忙開口,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倆這是?”
“我們車里帶了酒,還有雞鴨什么的……”孫鵬祥聞言,笑了笑,也沒再打趣他們倆,而是指了指不遠處的車子說道。
說罷,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而后開口解釋道:“我倆本來是想趁著周末來這里放松放松的,誰能想到,還沒到地方呢,就先看到你倆在路邊放松了起來。”
何言風尷尬無比,他攤了攤手,而后語氣頗為苦惱地說道:“這茬就過不去了是吧?”
“好好好,不提這茬。”孫鵬祥收斂嘴邊的笑意,不再繼續逗弄何言風和阿依慕兩人。
他接著剛剛說過的話,搔了搔后腦勺,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光是蹭吃蹭喝的話,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所以這次我們倆捎了一些東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