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掌門若是問起今晚的事……”楊觀月遲疑道。
燕九霄拍板,慎重的道:“幸好只是虛驚一場,咱們就說晴兒貪玩,自己偷偷下了徽山,這里面的渾水,咱們絕對不參合。”
“如此甚好,女兒家終歸要顧及些名聲。”
……
與此同時,后山別院。
劉子舟憤而舞劍。
他本來傾慕蘇妙彤,可惜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如今蘇妙彤又有婚約在身。
劉子舟對蘇妙彤也就徹底死了心,但隨著師妹燕初晴一天天長開。
他又不免對燕初晴動了心思。
更何況……
如果他能和燕初晴喜結良緣,以他徽山大師兄的身份,再加上在兩位長老的幫助。
徽山劍派下一任掌門的位置肯定非他莫屬!
人算不如天算!
他還沒有行動。
就出了今天晚上這么一檔子事。
再看燕初晴那模樣。
這讓他怎么相信她和顧雁楓是清白的?
人在家中坐,帽從天上來。
劉子舟越想越氣。
長劍如疾風驟雨,將花園樹木砍得七零八碎。
鐺鐺鐺!
“大師兄還沒休息吧?是我,子穆。”二師弟王子穆拎著酒菜上了門。
“進來吧。”
劉子舟收劍看向來人。
王子穆笑著揚了揚飯盒,“方才見師兄心情不佳,便去后廚做了些酒菜,正好與師兄痛飲。”
劉子舟心中煩悶。
見到王子穆提來的飯盒,也起了借酒澆愁的心思。
“師弟有心了,進來坐。”
“嘿,那我就叨擾了。”
二人也沒往屋里去,就在院中石桌落座。
酒菜剛剛擺上。
王子穆從飯盒中取筷子的工夫。
噸噸噸。
劉子舟仰頭灌了三碗酒下肚。
“師兄這樣喝酒過于傷身,還是先吃些熱菜暖暖肚子……”王子穆勸慰道,“若是有什么煩心事,師兄不妨和我聊聊。
師弟雖然不才,卻也能幫忙參詳一二。”
劉子舟默然搖頭,仰起脖子又干了一碗。
“既然如此,那師兄就不要怪師弟多嘴了。”王子穆忽然小聲道,“師兄此般,可是為了初晴師妹?”
“嗯?”
劉子舟沉著臉看向對方。
“師兄不說我們也看得分明,不過看今日之事……”王子穆嘆息著頓了頓,正色道,“初晴師妹怕是對顧雁楓有意思,所以大師兄也該及早行動才是。”
“怎么講?”劉子舟的臉色越發陰沉。
王子穆不屑的道:“師兄真的相信那些傳言,那書呆子變得那么厲害了?”
“雖然外界都在這樣傳,我卻不信他有這般厲害……”劉子舟冷笑,繼續道,“他這個人心機陰沉,善于偽裝,誰知道他使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