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李靖面色淡然,心中卻滿是疑惑。
瞧著一臉鎮定的李靖,李恪輕笑道:“武道,比之仙道絲毫不差,不過,武道注重殺伐,仙道注重養生,算是各有所長。”
李靖淡淡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一旁的程處默眼中精光閃動,當即決定晚上就去李靖帳中。
一行人嬉笑中快速的解決了一只鹿,李恪還好,只是吃了一只鹿腿,其他的大都跑進了小麗質與程處默腹中。
眼看著月亮緩緩升起,幾人只好住進將士們所搭建的營帳中。
由于這段時間的趕路,再加上得了飛劍,導致體內靈力消耗殆盡,小麗質已經安然入睡。
“殿下,老臣此番奉陛下之命,領著三千玄甲軍前來迎接殿下!”
由于李恪的推辭,坐在主位上的便是李靖這位用軍如神的統帥了。
玄甲軍!?
李恪與程處默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皆有些驚愕。
難怪他們察覺到李靖所率的將士精氣神都不一樣,原來是大唐真正的精銳啊!
這也讓李恪心中一暖,對自己那個便宜父親也有了新的認知。
不管李世民出于什么目的,但他派出李靖這位軍中第一人,外加麾下直轄的玄甲親衛,這是明面上的事實。
感動之余,李恪面上有些凝重,無形的氣勢壓的李靖差點踹不過氣。
反觀程處默倒是絲毫沒感到不適。
這也堅定了李靖修習武道的決心。
“李伯父,小侄還有個不情之請!”
李恪面色嚴肅的朝著李靖行了一禮。
這次李靖倒也沒躲,畢竟營帳里就三人,何況李恪只是行的掬禮。
也就是雙手抱掌前推,略微彎著身子,不過,這會兒李恪是左手在上以示對李靖的尊重。
“小侄估計,此時潞國公與吳國公應當陷入險地,所以還請李伯父前往扶風馳援!”
聽到李恪的請求,李靖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面上雖然淡然如往,心里卻開始思索起來。
李恪卻是以為李靖在猶豫。
畢竟李恪可是知道,李靖在滅西突厥的時候,人唐儉正作為時臣待在西突厥王廷。
卻是因為李靖發起的進攻差點折在哪里了!而且,李靖是知道唐儉會出現危險,卻不顧旁人勸阻,依舊發起了突襲。
所以,李恪試探道:“李伯父,您可是在糾結父皇的命令?不若如此,等小侄回到長安后親自向父皇解釋緣由,不置可否?”
聽著李恪的話語,李靖眉頭一挑,帶著些許怒氣道:“蜀王可是當某為無情無義之輩?”
見李靖有些動怒,李恪連忙解釋道:“并非如此,您畢竟帶著父皇之命,俗話說君命不可為,所以,小侄才如此。”
聞言,李靖面上略微放松了一些。
沉默了片刻,李靖才嚴肅道:“殿下剛才說扶風?為何尉遲恭與侯君集皆跑去了扶風?莫非?”
李恪面上苦笑,苦澀道:“正是,頡利領著十萬兵馬南下,玉門關已經失守!”
“小侄以特殊手段重傷了頡利,然后被送回長安,結果多次遇襲。”
“現在,小侄估摸著,吳國公遲遲未來援救,應當是被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