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只是讓他睡一覺~”
沒像小麗質解釋緣由,李恪思考了一會兒,才在袁天罡身上摸索了起來。
行話,俗稱“摸尸”。
“師父!弟子知錯了!全怪弟子貪杯誤事,竟將師父還在城外給忘了!”
城外的營帳中,李靖黑著臉端坐在主位上,不怒自威的模樣嚇得一旁的尉遲恭與侯君集抬頭望天,宛若事不關己。
而桌前,程處默正苦著臉跪在地上。
昨天夜里,尉遲恭與侯君集兩個老陰比為了從程處默口中探知他為何幾日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便做局邀請程處默入宴,結果,程處默也真的憨,傻傻的被灌酒,也不知道運轉血氣煉化酒力。
于是,白日里還像魔神一般屠戮突厥人的戰神,轉眼就像個二愣子似的醉的一塌糊涂。
而尉遲恭與侯君集自然也從程處默口中得知了真想。
結果當憨態畢現的程處默來了句“俺師父還在城外呢!”
二人這就好奇了,武道修行之法是從蜀王李恪手中所得,那這突然冒出的師父又是什么鬼?
這么一問,好吧,兩人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搞了半天,被程處默一頓殺伐,突厥夷男灰溜溜跑了,這抵御突厥之功李靖半毛錢沒撈到。
結果,自己兩人設酒作宴,居然還把人家放在城外吹冷風!這是人干的事兒么?
彼此面面相覷之后,尉遲恭與侯君集不得不親自出城,連夜把李靖拉進了城里。
而李靖雖然有些氣憤,但畢竟年紀大了,性子也沉穩了。
領著三千玄甲軍便直接在城外扎營。
同時也就沒追究兩人,只是吩咐第二天一早帶程處默來見自己。
于是第二天程處默剛才被窩醒來,就被尉遲恭告知,你師父來了,現在在城外等你。
惶恐之下,也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對于自己這個便宜弟子在戰場大發威風的事情,李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有些得意。
到了他這個位置,功勞什么的早就沒放在心上了,因為再退一步就屬于功高震主了!
要不是李世民承諾滅掉突厥后,就允他辭官養老,說不定李靖年前就解甲歸田了。
其實,讓李靖生氣的倒不是程處默這個憨批。
反而是尉遲恭與侯君集這兩人。
堂堂叔伯輩的人,居然跑去為難一個小屁孩!這像話么?
沒好氣的給了兩人一個眼神,李靖這才淡然道:“知道錯了就好,以后在軍營里,不許飲酒!”
程處默苦著臉道聲好,心里卻有些郁悶。
再某個酒鬼的熏陶下,程處默怎么說每日也得來兩口。
現在,李靖既然下了命令,程處默也不好違背,但想起以后不許喝酒,那不是要了老命了?
“嗯?”
真想開口求情,卻突兀發現李靖一雙眸子似笑非笑望著自己。
程處默只好認命,低著頭不作言語。
瞥見兩人面色漲紅,似想發笑,李靖嘴角掛著一絲冷意。
“呵呵,老夫倒想看看,您二位回長安后如何與知節解釋!”
嘴角抽了抽,尉遲恭與侯君集彼此面色都有了難堪。
以程咬金那混不吝的性子,這次回長安,兩人怕不是都得大出血。
不過,誰叫自己兩人沒臉沒皮,去算計一小輩!得,認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