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此時你覺得不妥?”
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而臺下的房玄齡,眼觀鼻鼻觀心,好像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
不妥?
李恪心中一萬頭神獸奔騰而過。
這他喵那是不妥?要知道,兩人也就七八歲的樣子,李承乾也不過九歲。
這年齡未免太小了一些~
“父皇,俗話說師者為父,事關我這小弟子的終身大事,本座自然會有些擔憂。”
小弟子?
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對于李恪的話語,他并不生氣,他看得出來,這小子對方丫頭確實有些不一樣。
“哦?蜀王殿下,臣怎不知,你竟收了我的女兒為徒?”
房玄齡聲音里帶著些許怒意。
自己女兒的心意,他自然明白,但是,現在李恪的這番說詞又是為何?
只是徒弟么?
一旁被長孫皇后牽著手的房紫嫣,臉上帶著些許頹廢。
她從李恪手中得到了武道修行之法,說是徒弟也沒錯。
可是,她不想只當徒弟~
察覺小丫頭手中滿是汗水,長孫皇后輕輕的握了握,眼中滿是憐意。
李恪嘴角噙笑,輕聲道:“邢國公愛女,已然踏上武道之路,說是本王的徒弟,也不為過吧?”
看著李恪言辭確鑿,房玄齡不由得看向房紫嫣。
瞧著房紫嫣咬著唇點了點頭。
房玄齡心中浮現不滿與疼惜。
這個傻女兒哦~
接著,房玄齡目光冷冽的望向李恪,話語中帶著些許不善。
“小女踏上武道,乃是好事,不過,這與臣做主她的婚事并無聯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必殿下也不會妄談臣的家事!”
瞧著房玄齡面上滿是怒意,座上的李世民眼中精光閃動。
他倒是第一次瞧見房玄齡如此生氣,便不由得放松了姿態,打算好好看場戲。
面對房玄齡的質問,李恪有些沉默。
在這個時代,婚事由父母做主已是不言而喻的規則。
他李恪,想打破這條規則,很難~
他總不能因為不滿人家的安排,便動不動就殺人吧?
上次在朝堂上肆意妄為,乃是心魔的鍋。
現在房玄齡就直接用一句家事,堵住了李恪的嘴,令他無言以對。
心中一狠,李恪便直接甩出了大招。
“邢國公的家事,本王自是不敢妄論,不過,本王得提醒邢國公一下!”
“你可知房紫嫣所修行的功法有何妙用?”
看著驚疑不定的房玄齡以及臉上驚愕的李世民。
李恪負手而立,淡然道:“她所修行的功法,名為《太上真決》!不過,修行此功法,須有一個前提,二十歲之前,需得守身如玉!”
隨著這句話的出口,房玄齡面上怒不可憎:“好!好!好你個蜀王!好你個仙人!竟敢如此羞辱我方家之女!陛下!請恕臣無禮!”
憤怒之下,房玄齡一甩衣袖,邊走到長孫皇后身前,拉著房紫嫣便朝著宮外走去。
“太子可先行一步!蜀王留下!”
瞧著心腹大臣就這么走了,李世民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