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人沒有絲毫開口的打算,狂狼嘴角一咧,緩緩走了上去。
“俺從殿下哪兒習得一套問刑之法,名為凌遲,也就是用漁網將人束縛,接著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將露出的肌肉割下,直到割滿一千刀!若是操作者手法嫻熟,受刑之人尚可性命無憂!”
狂狼嘴角噙笑,像是再給薛仁貴解釋。
“不過嘛,某乃習武之人,雖然這還是第一次用刑,但割足千刀之數還是沒什么大問題,若是這家伙受不住,某身上到還有一枚血氣丹,想來可以令他受完一千刀!”
聽著狂狼看似淡然,實則凌冽無比的話語,薛仁貴下意識的瞳孔緊縮,嘴角更是抽搐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想問,殿下這些東西都是誰教的啊!這妥妥的一個虐待狂好吧!
這一刻,薛仁貴下意識的遠離了狂狼幾步,這個少年陰寒的背影成了薛仁貴揮之不去的噩夢。
而看著小刀在自己眼前來回比劃,這位突厥俘虜竟然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
‘這些大唐人都是魔鬼吧!如此酷刑一定都是魔鬼才能學得!’
心中泛起一絲悔意,這位突厥人第一次痛恨自己贊同了頡利那家伙的注意,去攻打什么大唐。
那些魔鬼是咱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戰勝的么?
看著狂狼咧著嘴,手中小刀緊握,突厥俘虜的心態終于崩了。
只見突厥俘虜瘋狂的掙扎起來,嘴里更是大喊著:“不要!不要!我都招了!兩位天神!求求你們放過小人一命!”
見突厥俘虜淚涕肆流,狂狼猙獰的臉緩緩柔和下來。
“好了!要問啥趕緊問!娘的,真不知道殿下這些刑法咋來的!我這個行刑的人都受不了了!”
也是,即便狂狼剛才姿態再怎么放松,終究是大姑娘上駕,頭一遭,哪能輕易下手。
簡直薛仁貴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狂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若非當時自己慢了一步,又哪里會學到這些東西。
眼看著狂狼走出營帳,接著外面便傳來一陣惡心嘔吐的響動,薛仁貴這才放松了不來。
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該怎么與那家伙想處了。
嘴角微翹,薛仁貴鄭重的看向了眼前這位依舊淚流滿面的突厥俘虜。
接下來才是正事兒~
經過一番詢問,薛仁貴果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那就是,他們確實迷路了~
還好,此地雖然與突厥王廷相隔數百里,但以眾人的行軍速度來講,不過一日之途罷了~
吃飽喝足,薛仁貴將一應收獲收入了須彌戒中。
還好李恪有先見之明,特意花了數百萬積分換取了一枚能裝下活物,而且內部空間達到數里大小的須彌戒。
不然,那些牛羊若想帶走就很麻煩了~
果然,這種裝逼簡直就是殺人越貨必備之物~
奔向突厥王廷的路途中,薛禮等人遇到了不少突厥部落。
但在薛仁貴鐵血的命令,眾人自然只有一個舉動!殺!
凡是突厥可戰之兵!皆殺之!
至于那些年幼的婦女兒童,薛仁貴亦是無情的下令將之所以男丁殺掉!
畢竟長大了還得進攻大唐,殺了也沒什么可惜的~
至于婦女幼女,留著也無所謂,反正大唐的單身漢還是挺多的~誰讓古代重男輕女呢?
既然內部不能滿足需求,李恪自然只能將目光放在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