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以光劍散去，戰場上頓時倒下數萬道身影！
細看下，怕是得有六七萬人命喪黃泉！
這等結果令城墻上的杜如梅幾人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三哥？”
望著空中那道猶如謫仙的身影，小麗質眼眸閃動著，一絲絲興奮與期待彌漫其中。
“乖乖，咋感覺蜀王殿下如今越發恐怖了呢？”
一手撓著頭，一臉鮮血的程咬金眼中明顯有些疑惑。
看著程咬金絲毫沒顧及手上鮮血的舉止，杜如梅嘴角抽了抽。
“老夫想，或許殿下這是修為又有了突破！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回答殿下這般神威了！”
騰出手的李靖緩步來到了幾人身邊，一邊說著自己的想法，一邊抬起手試圖理一下凌亂的胡須。
可是，下一秒李靖便無奈的放下了手。
他可舍不得讓自己的胡須沾滿鮮血，人程咬金那是性情釋然，畢竟不顧絲毫形象的舉止也只有他做得出來的。
與有空閑談的李靖等人不同。
作為被屠戮的一方，異族聯軍頓時人人自危，就連即將攀上城墻的士卒看著李恪的舉止，也嚇得連忙跳下了城墻。
更是有不少人下意識的退了好幾步，生怕李恪又來個大招，把他們也給殺了。
掃視著滿目瘡痍的大地，李恪面上毫無表情，眼神淡然的看著一切，耳邊傾聽著遍地哀嚎，心中生起了些許頓悟。
隨即閉上雙眼沉思起來。
一時間，戰場上顯得格外寂靜，就像是每個人都生怕將那尊仙神般的存在驚醒。
“殿～”
將李恪的表現收進眼里，程咬金下意識的張嘴想說些什么，卻被李靖一手制止。
“安靜些，殿下這會兒怕是有了新的感悟，咱們雖然不是修的仙道，但頓悟這種事情，相必你應該有所了解。”
聽著李靖附耳輕訴，程咬金連忙閉上嘴，一臉羨慕的看著天上的李恪。
頓悟啊！
這詞程咬金自然不陌生，他在《武典》上也曾見過。
無論是修仙還是練武，都有頓悟一說，而頓悟之后，頓悟者或是破境，或是戰力大增。
但是，據程咬金所了解的情況看來，頓悟這種機緣是可遇而不可求。
至少，他從踏上武道以來，就從未聽說有誰頓悟過。
靜靜的望著天空，抬起頭的李靖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要是換作他人，或許李靖直接帶著人就殺出去了，沒見歷史上李靖為了覆滅東突厥，連自己同袍數十年的唐儉的性命都不顧了么？
可是，那人是蜀王，如今最受寵的皇子殿下，武道之師，更何況李恪一身修為撲朔迷離。
腦海中數次天人交戰，李靖面帶可惜的搖了搖頭。
沒過一會兒，李承乾便迅速的趕來，望著沒有絲毫響動的戰場，李承乾一臉羨意的抬頭望天。
這一瞬間，李承乾心中第一次浮現撂擔子的想法。
不得不說，身為大唐太子，李承乾被壓抑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