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趁著眾人走神之際,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從眾人眼前閃過,徑直停在了剩下的兩道蒲團上。
直到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盡皆黑著臉望著蒲團上的六道人影。
而坐在第二個蒲團上的女媧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為自己攔住眾人的伏羲。
坐在第五個蒲團之上的紅色身影,卻是一位面色慈祥的紅衣老者,此時,他一臉苦笑地望著推了自己一把的綠衣中年。
而綠衣中年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老者安心坐著。
望著蒲團上的六個人,李恪心中頓時有些感慨,看來自己這只蝴蝶還沒吹起風暴啊!
相必接下來就是那兩人上場了!
沒搶到座位的眾人很快就平息了自己的心緒,隨即各自找了個地方坐好,李恪自然也混在人群之中。
又不知過了多久,關閉的紫霄宮再次打開,以為是道祖降臨,眾人盡皆望去。
不過,令眾人滿臉古怪的是,那是兩道衣裝破爛,面色狼狽的中年道人。
看著那兩位道人,一些人頓時朝著李恪投去怪異的眼神。
見狀,李恪只得悻悻的揉了揉鼻頭,沒辦法,他也不想撞衫,只怪那混沌之氣太令人難過了。
對著殿內眾人怪異的眼神,后來的兩位道人只是面色苦澀,卻并不覺得不好意思。
打量了殿內的情形,身材瘦弱的中年道人眼前一亮,將注意力朝著蒲團之上的紅衣老者聚集了過去。
“唉,師兄,只恨我兄弟二人埋頭苦思如何振興西方,這才晚到一步,如此,吾怎對得起西方受苦受難的生靈啊!”
瘦弱道人苦著臉,兩抹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
胖道人心中頓時了然,也苦著臉道:“唉,只怪吾兄弟二人無大氣運,身上也無至寶,再混沌之中舉步維艱!若不是如此,無兄弟二人怎能落得如此下場!”
瞧著兩人的衰樣,眾人皆是不以為意,畢竟,這西方與他們何關?這無至寶總不能將自己的法寶給他們吧!
不過,坐在蒲團上的紅衣老者卻動了惻隱之心,當即便站起來說道:“兩位道友為了西方勞苦奔波,吾亦有所聞,若是二位道友不嫌棄,吾便將作為讓給二位!”
說完紅衣老者絲毫不顧自己好友那焦急的眼神,自顧自的站了起來,還跑到好友身邊安慰起來。
見真有人讓座,瘦弱道人也不猶豫,一個閃身便占據了蒲團。
而后,瘦弱老人打量了一番,又把眼神放在了身邊哪位黑袍中年身上。
“爾等皮毛戴甲,胎生卵化之輩,有何臉面與吾同坐!”
見黑衣道人只是面上有些慍色,絲毫沒有讓座的想法,三清之一的中年道人眉頭一皺說道:“道友所言甚是!這皮毛戴甲,胎生卵化之輩豈能與吾等同坐?”
一旁的青年道友聞言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老者攔住了。
見有人符合自己,瘦弱道人面色一喜,毫不遲疑的打出一道法力將黑衣道人打下蒲團,又站起拉著自己的兄長將之占據。
被人如此針對,黑衣道人面色十分難看,正想發怒時,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