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還沒請你呢,你怎么就進去了。”
江武嘴上這樣說著,行動上卻全然不同。
他緊趕幾步,越過了江文,反倒先走進了院里。
“我兄弟就這脾氣,跟誰都當熟人,小兄弟別介意。”
說這話之前你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
許昂無力吐槽。
江武伸出手來:“鄙人江武,后面那個長得像我的是我兄弟江文。”
許昂還沒伸出手去,就發現自己被人截了胡。
學著江武的動作伸出自己的小手手,小朋友奶聲奶氣的有樣學樣:“我叫許曉,后面那個長得不像我的是我鴿鴿。咯咯咯……”
小朋友說完自己就先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開心。
“小孩子淘氣,請不要介意。”許昂連忙伸手與江武握了握,“我叫許昂,言午許,昂揚的昂。”
小朋友不樂意,明明是我先伸的手手,要握也是小妹妹先握才對。
鴿鴿都不知道讓著妹妹,不開心。
這時從江武身后伸出一只大手,包住了小朋友的小手手,輕輕搖了搖后又松開,江文說道:“我是江文,小朋友你好。”
繃緊了臉的小朋友像個小大人似的對江文點點頭:“你好,我好,鴿鴿好,小妹妹也好¥%&……”
許昂只聽明白了前半句,后面就不知道小朋友說的是哪國的嬰語了。
就這你還裝大人,你的嬰語已經把你暴露了。
“江導,你們這是?”
許昂可不信以江文江武的身份會無緣無故的站在門口聽陌生人說話,并且還那么熱心的把與自己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事往身上攬。
果然,當江文一開口,許昂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
“小兄弟,在這四九城里有本事的人很多,能不能請來可難說。你這四合院本來就打算要大修,我們呢正好有部戲要用到這個景,不如你把它交給我,我找人來幫你拆了再建,費用我們來出,就當是場地費你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許昂搖頭,“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賴我,是我沒有說清楚。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你那前清尚書府的院子我負責替你找人。不過我們可先說好了,我只負責這個,其他的你們自己談。”
許昂這才點頭,道了一個好字。
這年頭玩影視圈的,尤其是北平這片地,與文人的圈子關系可不一般。以江家兄弟的人脈,找來的絕對是有真本事的人,用起來放心。最重要的是,人江家兄弟效率高。
這不,許昂剛答應下來,江文就開始搖人了,而江武則陪著他們說話。
通過一番交談,許昂了解到這不是一次巧遇,更不是江文江武恰好聽到了他與亨得利的談話,人兩兄弟就是沖著他許昂來的。
準確的來說,是沖著這已成危房只能拆了重建的民居四合院的主人來的。
“我那糟心的兄弟被上面禁導了,他又閑不住,到了朋友的劇組幫忙。恰好這部戲要用到那么一景,而且破壞比較大,找了好幾個地方人家都沒同意。后來得知有這么個院子,他就拽著我在附近轉悠,等了快一個星期,總算是等到了。”
“原來是這樣。”許昂為小妹妹擦了擦汗,對江武說道,“幸虧你們遇上了我,不然你們只會白費力氣。這院子的主人是一個米國人,他沒來過華夏,也不打算來,我身邊這位亨得利律師就是受他委托,幫他處理在華夏的資產。”
江武習慣性的想要點支煙,但看到有小朋友在又放了回去。
“聽出來了,你不是北平人,說起來我們也是有緣,中午我們兄弟請你吃飯。”
“改天吧,畢竟這院子現在還不是我的,我今天跑跑手續,免得出了變故。”
說著,許昂又問亨得利:“今天能搞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