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這種事她們不會,家里也沒有門路,這讓她們很為自己的未來擔心。
為了讓她們上大學家里已經掏空了積蓄,甚至還欠了不少外債,本想著自己畢業工作后有了收入就可以逐步還上,誰想政策變了,她們的人生道路也要跟著改變。
對她們來說是關乎到人生的大事,是人生的大難題,家里使不上勁,自己又沒門路,可對許昂這樣的大老板而言,貌似根本不是問題。
要是能套個近乎,說不準就能讓自己過了這人生的一道坎呢。
盡管知道希望不大,但總歸是有的。
不試試以后還指不定要如何后悔呢。
于是,文慧的同學就攛掇著她過來了。
對她們的小心思許昂心中明了。
確實,這對許昂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但許昂并不會隨意應承。作為成年人應該明白,世上除了爹媽沒人有義務對你好,也沒人必須幫你。
許昂只會幫助值得幫助的人。
“既然遇上了,不如慧慧姐你們一道跟我進去看看,幫我做個參考。”
許昂發出了邀請。
文慧正遲疑間,她就感覺自己的同學輕輕碰了碰自己,想要自己答應下來。
顧念到同學且是室友的幾年情誼,文慧順著許昂的話答應下來。
等許昂與文慧她們說完話,那鐘姓賣家已經大開院門,正微微彎著腰,陪著笑臉。
這些動作完全是鐘姓賣家下意識的,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是把自己放在了更低的位置。
有些人不是他愿意卑微,而是他習慣了卑微,已經改不過來了。
這就是環境對人的影響,它是如此的可怕,讓人不知不覺就被改變。
扭頭望向故宮的方向,遙想當年太祖宣布華夏人民從此站起來了,再看看這個去米國待了些年頭的鐘姓賣家,許昂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啥滋味。
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付出了無數犧牲,這才讓我們能挺直腰板做人,可有些人卻自己把自己的雙腿給打折了,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這家伙都不算可憐之人,只能是可恨之人。
“你這樣的……呵呵!”
許昂冷笑。
張阿大的心神一直放在許昂身上,見自家的老板對那姓鐘的敗家子也看不上眼,他立刻清楚了自己的定位。
他開始套那姓鐘的話:“鐘先生,米國可是洋鬼子的地方,在別人的地方哪有自己家過得舒心。你確定要把房子賣了,不給自己在國內留個落腳之處?”
鐘姓賣家卻道:“你不懂,那里可是米國。”
說著,他又一副自豪的模樣:“我在米國已經拿到綠卡了,怎么可能待在華夏,人米國是發達國家。”
張阿大豎起大拇指:“鐘先生,不,鐘爺,好本事。”
可他心里想的卻是:數典忘宗的東西,今天我要讓你好過了張爺我跟你姓。
由于角度的關系,鐘姓賣家并沒有看到張阿大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撥動了一個電話號碼,他正樂呵呵將許昂迎進了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