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么他是國內的混子,米國的是外國混子,那外國的混子就不是混子了?
只要是混子,特質都是相通的,他們的偽裝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行家里手。
許昂告訴白山:“那塊地我是買來修莊園的,需要聘請不少工人。底特律那個地方的治安不好,混日子的家伙很多,在前期的建設中我不希望有人添亂。”
什么前期建設,不就是你讓張阿大他們替你找地下的寶貝么。
白山心里頭透亮,許昂的話說得再委婉,也都是那么回事。
但他不會拒絕,并且還相當的興奮。
“在國內挖地下的寶貝,那得偷摸著干,因為它犯法。在米國挖地下的東西,得到土地主人允許的前提下則可以光明正大,這么一想資本主義也不全是惡心人的玩意兒。老板您就瞧好吧,我一定不讓那些外國混子壞了您的事。”
話說得漂亮,白山卻有些擔心。
據說米國的民間是不禁槍的,萬一遇上個帶噴子的,那可咋辦?
好在許昂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他指了指何興:“這位何興,他會安排足夠的保全人員聽你調度。我在米國有產業,為了保證這些產業的安全,在一家保全公司參了點股。你不用擔心那些混子,畢竟米國的保全公司都會讓自己的雇員考持槍證。”
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許昂打開一個文件夾,點出里面的圖片。他問白山和張阿大他們:“老米這里不禁槍,我剛好對這些男人的玩具感興趣,就特意收藏了一些。你們看看有沒有興趣,要是有我讓人帶過來,你們可以悄悄的玩一玩。”
看著那一張張圖片,張阿大連連擺手,這東西他可不敢碰,白山喉頭發干,背心涼颼颼的。
那一個架子,一個架子的槍械,琳瑯滿目的各種型號,手槍也就不說了,沖鋒槍和機槍都要,更要命的是還有一輛鐵饅頭。
說是收藏,你就整出了軍火庫的既視感。
白山只能拜服——有錢人真會玩。
將兩人的表現看在眼中,許昂知道震懾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
財帛動人心。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能做卻無法控制自己,當巨額的財富驟然出現在面前時,如果沒有足夠的震懾力,誰知道張阿大和白山會不會腦子一抽。
許昂可不想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打了個呵欠,留下兀自還在心驚中的幾人,許昂去了休息室。
畢竟白天過于操勞,縱然許昂強壯也需要補充睡眠。
留下來的張阿大不敢耽誤時間,他叫上大柱子打下手,開始對照許昂給的資料圈圈畫畫起來。
這么一來白山和狗娃就顯得無所事事,只能一邊等待一邊用聊天來打發時間。
白山問狗娃:“狗娃,老張跟你說了吧,以后你就是我們鋪子里的伙計。”
“我叔都給我說了,他說包吃包住,還給我四百塊工資。”
狗娃笑得很淳樸。
白山還激勵他:“不只呢,你干得好年底還給你獎金,這可比你在外面打工強得多。”
說到打工,狗娃一臉的郁悶:“我在老家的時候聽說粵省人叫人叫靚仔,怎么我到粵省打工的時候沒人這么叫我。那群老表不叫我靚仔,盡管我叫叼毛。大山叔,你給我說說,我是不是被人騙了?”
白山忍不住失笑:“你是為了讓人叫你一聲靚仔千里迢迢的去粵省打工,結果遇到一群老表沾了一身毛才灰溜溜的跑回老家,老張這才把你介紹到我們鋪子工作?哈哈哈哈……”
這話說得不只白山在笑,何興他們也在笑。
雖說何興他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但這不是忍不住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