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盲盒公司的估值我們做得評估那么詳細,就連許昂本身的影響力都算進去了,按理說兩千萬美金的市值已是它能達到的最理想狀態,可為什么它突破了兩千萬后還在漲?”
華爾街的人精們預估過,如盲盒公司這種自己沒有生產線,沒有實體廠房,更是連商品的版權都是花錢從許昂名下的其他企業處購買的公司,它除了租用的辦公室外,連個正兒八經的場地都沒有,更別提實體資產。
這樣的三無企業股民們肯買賬,不讓盲盒公司的股票跌破發行價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想要受到股市的追捧根本不可能。
真當我們米國的股民是傻子么?
這里可是米國,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度,是整個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我們有著最發達的金融體系,也有著最成熟的股民。
就連我們這些華爾街的精英想要從他們口袋里拿錢,都得死上很多腦細胞,還不一定能成。
你許昂一個華夏人,來自那么落后的地方,憑著一個概念就想讓我們米國人掏腰包,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華爾街的不少人是準備看笑話的。
便是參與了投資的高盛和摩根等華爾街資本也是抱著有棗沒棗打三桿子的想法,反正對他們來說也花不了幾個錢,就當是做次嘗試。
能讓他們有興趣參與進來,也得多虧了許昂一直不敗的戰績。
資本對于成功者向來抱以最大的寬容,尤其是一直成功的人,哪怕資本認為你的項目再沒前途,他們都不會放棄參投的機會。
納斯達克開市二十分鐘后,盲盒公司的總市值突破了三千萬美金。
本來歡呼累了的眾人見了又嗨了起來。
華爾街的精英們面面相覷,他們現在不想說話,因為無數的問題已經占滿了他們的腦容量,讓他們無暇做其他事。
說好的米國有著最成熟的股民呢?
你們怎么就對一個幾乎沒有實體資產,僅憑著概念就來圈錢的,跟皮包公司沒兩樣的家伙那么追捧?
華夏人憑著一個概念就能賺走你們的鈔票,簡至不要太輕松,而到了我們這里,我們這些金融精英想要賺你們哪怕一美分都得絞盡腦汁,并且還要被你們罵罵咧咧,抱怨個沒完。
兩相一對比,華爾街的精英們不服啊。
他們就想問了:我們到底輸在哪里?
輸在哪里?
許昂暗笑:時代變了,大人。
早在網景上市的那一天開始,時代就已經在變了。
以前老米的股民重實業,認為公司需要有足夠的資產來兜底,這樣才能讓人放心買他們股票。
可在網景上市之后,依托于互聯網這個虛擬網絡而誕生的互聯網企業開始登上舞臺,股民們對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是否看好已不再用其擁有多少實體資產作為衡量的唯一標準。他們看重的是這家公司未來的前景,投資的不是現在,他們賭的是未來。
盲盒公司的產品是否能大賣,依托的不是它本身,也不是許昂在底特律的那些工廠,而是給過盲盒公司授權的電影是否票房大賣。只要電影票房大賣,里面的人物手辦和電影周邊就會成為暢銷品,這樣盲盒公司的盲盒就有賭一把的價值。
以許昂接受匹克斯工作室后的戰績,匹克斯的哪一部電影不是爆款?
只要許昂在影視行業的神話一日不被打破,只要匹克斯的電影一直在賺錢,盲盒公司的業績就不用發愁。
試問,這樣的一家公司,股民們怎會無視,又怎會不看好?
一個小時之后,盲盒公司的市值達到了五千萬,其股價的上升勢頭這才趨于平緩。
“也就這樣了,估計收盤的時候市值能到八千萬,頂天了一億美金。”
拿過話筒,許昂不去管因為他的話而導致下面再接再厲再嗨一次的臺下眾人,他做了個手勢向其他人示意:我有話要說,都給我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