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楊小米又開心起來。
“老楊是個好同志,他是革命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等我們家搬進小別墅,我就忽……勸他申請換片區。”
要說對付家里的老同志,還得看楊小米。
小棉襖她不但貼心,還透風,比起曉狗子來也沒強多少,唯一的優點就是聰明了那么一點點。
無論如何楊小米不會說漏嘴,曉狗子可說不準。
“都給我站好。”
方淑英手拿鎮娃神器——媽媽的戒尺,嚇得小狗子們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乖乖的在墻根罰站。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許昂嘆息著,趁老媽的注意力落到自己身上前悄悄的溜了,不揮衣袖,更不敢帶走半片云彩。
明明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老媽也沒有察覺,就這么讓它變成秘密不好嗎?
曉狗子偏要在幼兒園里吹噓自己的“豐功偉業”,還被老媽給逮了個正著。坑人的許昂見過,但這么坑自己的他還是頭回見。
自家的傻妹妹竟讓他這個哥哥漲了見識,許昂都得道一句厲害。
科技社會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了許多便利,但凡事有利就有弊,科技給人便利的同時也帶來了同樣多的不便。
方淑英一個電話打過去,本來已溜出門的許昂也只能乖乖回家,與小狗子們一道接受媽媽的審判。
“都學會聯起手來瞞事了,你們可以啊。”
方淑英照著許昂的大腿外側就是一尺,啪的一聲,把小狗子們嚇得縮著小身子,如同一只只小鵪鶉。
聽那動靜,打在身上肯定好疼好疼。
她們被嚇住了,話都不敢說一句,只能怯怯的望著媽媽。
“知道錯了沒有?”
“知道。”
那戒尺在眼前晃來晃去好可怕,哪只小狗子敢說不知道?
“站半個小時。”
方淑英撂下一句話后用戒尺趕著許昂離開。
小狗子們大氣都不敢喘,更別說不聽媽媽話了,果真老老實實的罰站半小時。她們不想變成哥哥,被媽媽用戒尺打。
小狗子們卻不知道就在媽媽和哥哥離開了她們的視線之后,兩人一下就變了臉。
許昂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給老媽提建議:“媽,你手藝退步了,都把我打痛了。”
嚇唬小狗子就得唱雙簧,有時候嚇她們比真的打要有用得多。
“你皮那么厚也知道痛?”
實錘了,老媽她不是手藝退步,她是故意的。
許昂能說什么,老媽打兒子,他就受著唄,反正也不是真的疼。
方淑英對許昂抱怨:“那些專家怎么回事,隔三差五的跑來要勸我把那翡翠白菜上交,我家花錢買的東西憑什么他們空口白牙的就想拿走。不就是一塊好看的石頭嘛,他們至于這么惦記?”
原來老媽是為這事心煩。
替人受過,當了一回出氣筒的許昂也對某些人的做法有意見,他吩咐王方:“做好外來人員的篩選,能擋的就擋下來,別讓無關人等再來煩我媽。尤其那種勸人慷慨的家伙,一個都別放進來。”
駿景家園終究是一個小區,來往人員復雜,有些事只能盡量防止,想要不被無關人員打擾,還得看那獨門獨戶的郡王府。
奈何這事急不來。
以前沒錢的時候煩心事多,總想著等有朝一日發達了就會快樂,等到有錢了卻發現煩心事同樣不少。
“真是煩躁,還是簽到能讓人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