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門開放有開放的好處,那會加強與國際的交流,有助于經濟的發展,卻也有它的壞處。
這壞處便是當你想要做某件重要的事卻又不想消息傳出去的時候,你必須得花費相當多的精力才能讓它成為秘密。
本來以津門這邊調動的運力,把那一千噸大黃魚運離津門碼頭花不了太多時間,奈何里面加了保密因素。
想要在不引人注意的前提下運走它們,就得好生操作了。由此帶來的后果便是許昂這一整天的時間都耗在了這上面,等到天黑了才趁著夜色悄悄離去。
當他返回北平之后,并沒能立刻回到家里,因為朱老要見他。
“那些東西的來歷你不需要解釋,我們也會盡最大努力保密這件事。”
朱老很熱情的夸贊許昂:“你做得好,真的很好。”
然后他又問:“這對你在米國的事業會有多大影響?有任何困難你盡管提,我們會盡全力幫你解決。”
許昂應道:“米國那的手尾我處理得很干凈,只要我們的人不泄露消息,米國人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們為國家做貢獻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別把自己置入危險當中。你還年輕,未來還很長,些許黃金根本無法與你相提并論。”
新世界什么最寶貴?
人才。
毫無疑問,在朱老他們心中許昂就是人才,而且還是頂級的那種。
黃金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物再貴重也不如人寶貴。
一千噸黃金固然是筆巨大的財富,但與人才一筆,卻又算不得什么。
這就是華夏領導人與米國資本家之間最本質的區別。
資本的眼里只有利益,資本家看中的只有錢,只要價格合適他們連自己都能賣,而華夏則是以人為本。
只要人在,一切的財富都是可以創造的,那些靠著搶劫和屠殺發家的殖民強盜的后裔是不會明白這一點的。
“要說困難的話,還真有困難。”
許昂的話似乎是在提條件做交換,朱老卻并不為此而惱,他問許昂:“你遇到了什么困難,只要不違法犯紀,我們都會幫你。”
許昂道:“那你幫我勸勸老師行不行,讓他別再為吳亮的事生氣。明明是吳亮自己找的我,決定也是吳亮自己做的,怎么就怪上我了呢,您說對吧?”
朱老與許昂的導師王倫是朋友,多多少少也聽說過這件事。
那吳亮本是王倫有意栽培,讓其進入體制內為國效力的人才,卻不想吳亮急于做出一番成績,覺著自己走體制的路子很長一點時間都得熬著,于是就找到了許昂,向許昂要了筆投資下了海,干起了風險投資的行當。
眼看著弟子沒有按照自己為其規劃的路線走,王倫氣得吹胡子瞪眼,生起了許昂的氣來。
沒辦法,誰叫吳亮自知理虧,有意躲著王倫呢,王倫有氣沒處撒,只能抓了許昂來頂數。
對此,許昂很無語,而朱老則是覺著好笑。
“老小,老小,人老了有時候就和小孩子一樣,你得哄著他,得順毛捋,不然他倔著呢。這事我答應你了,我去與那老小子說項,保管他不再與你嘔氣。”
許昂這要求看似是要求,實則根本不是要求,是在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
原本朱老就對他很是看好,而今更是把他做自家晚輩看待。
既有能力,三觀也正,還一心念著國家的年輕人,誰不喜歡?
等到解決了這一件事,許昂抱著兩個已經打著呵欠,小腦袋點一下又抬起來,再一點又再抬起來,明明是瞌睡了卻強撐著不睡過去的小妹妹回到家后,時間已是晚上十一點。
“你怎么回事,帶著妹妹出去這么長時間也不給家里來個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