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想要逾越的,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故和意外擺平這個人。
作為一個華夏人許昂深深的明白,個人與國家的休戚相關。祖國若是過得不好,個人也不會好過。
別看他在米國又是控股果子公司,又是掌控匹克斯,還控制了推特和網景,以及用各種方式入股或是間接控制了不少有前途的米國公司,產業可謂是堪比一個小財團,風光無限。
但許昂明白,這都是建立在老米對華夏忌憚的基礎上。
如果許昂不是華夏人,身后沒有讓老米都為之忌憚的華夏,華爾街的吸血鬼早就撲上來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將他的產業瓜分掉,哪還會按照游戲規則來進行各種商業談判,花真金白銀和資源來求著入股。
“感謝先輩們,是他們拿著簡陋的裝備,不懼生死,不畏犧牲,在戰場上為我們這些后世子孫贏來了這一切。”
望著窗外,許昂睡不著。
都說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先輩們用生命換來的這一切想要守住是真的不容易。
“在想什么?”臥室門被人打開,唐璐走了進來,“曉曉她們都睡著了,我看你像是有心事就過來看看,看來我猜對了。”
許昂走過去將門帶上,他輕輕擁著唐璐坐在床邊,貼在這姑娘耳邊低聲說道:“確實啊,我正發愁呢。”
“你愁?”
唐璐不明白許昂的意思。
說商業,許昂的商業版圖發展勢頭良好。
講身體,許昂健健康康,數遍整個世界都沒多少人敢說比他身體還要健康。
再到家人和家庭,曉狗子正健康快樂的成長,家庭也和睦。
便是個人感情上的事……唐璐忍不住狠狠掐他一把。
我都沒說什么呢,你還好意思說你愁?
“怎么著,你還想把你的小米,小呆接過來住?”
看這姑娘氣鼓鼓的模樣,許昂忍不住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你想哪去了,我不是說這事。”
“那你發哪門子愁?”
將下巴擱在姑娘的肩上,鼻尖輕嗅著那一抹淡淡的幽香,許昂說道:“許你們女人多愁善感,就不許我們男人也偶爾傷春悲秋。我剛才在想,我們能享受現在的歲月靜好,是因為有老一輩在替我們負重前行,等輪到我們去扛事的時候,也不知那萬鈞重擔我們能不能扛得動。”
捏起粉拳敲了許昂的頭一下,唐璐數落他:“好端端的想這些,我看你是閑得慌。”
正說著話,這姑娘突得一個激靈。
“呀!”
驚呼中,她頂開某人的腦袋,嗔怪道:“你咬我做什么,都有印了。”
“真的?我不信,讓我康康。”
某人說著就要動手去扒,急得姑娘一把將他推倒,順手拿起枕頭照著他的臉嘭嘭嘭就是好幾下。
值夜的胡一看到唐璐氣沖沖的從許昂房里走了出來,他什么都不敢問,什么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