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涼涼的事只是許昂臨時想起來,解決她的合同問題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娛樂圈的明星別看人前風光,似乎挺能掙錢的樣子,可那也不過是相對于普通家庭而言,真要遇上如楊英皇,霍胡包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她們的地位和財富都差得太遠。
可以說,兩者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當楊英皇打了一個電話之后,這件事就被在場眾人拋到了腦后。
一個花瓶女藝人而已,不值得他們多關心,要不是提及這事的是許昂,霍剛他們連問都懶得問一句。
許昂他們可以如此,劉小麗和安茜茜卻不行。
安茜茜還是第一次直面這種事,小姑娘慢慢懂得了社會的殘酷。
現實與她想象的不一樣。
她本來以為明星是很有地位的職業,能享受萬人追捧,能在人前風光無限,她也幻想著自己有那么一天,并愿意為之努力。
現實卻無情的告訴她,你想象的只是你想象的,人家才不是那樣子,人家是很殘酷的好嗎。
想象與現實的差距讓安茜茜都在懷疑自己踏入演藝圈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小姑娘畢竟是小姑娘,性子還沒定下來,對現實殘酷的畏懼與理想的幻滅讓她本來堅定的心有了搖擺。
當然,安茜茜畢竟不是輕易改主意的人,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無論如何都要去走上一遭,不會連門都沒跨入,只在門口張望了一眼發現與自己想的不一樣后就當了逃兵。
她,安茜茜,不當逃兵,也丟不起這個人。
小姑娘的自尊心讓她不會輕言放棄,她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被母親和干爹拿這件事取笑。
與安茜茜的想法不一樣,劉小麗固然為女兒擔憂,卻又不想讓女兒改主意。
她認為別人是別人,自己女兒是自己女兒,兩者是不一樣的。蔡涼涼的處境不怎么樣,那是她出身普通,又有一個爛賭鬼母親,而她家茜茜有陳金發這么一位干爹不說,更是有她這個親媽保駕護航。
劉小麗決定了,等到安茜茜踏入這個圈子,她會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在女兒身邊,看著女兒,幫女兒拿主意,不讓女兒行差踏錯。
許昂對劉小麗的看法還真沒錯,她的出發點是好的,可認不清自己的能力,越出力越幫倒忙,越想著為安茜茜好,越是把安茜茜坑得慘。
在這一點上雙方的想法有矛盾,若是安茜茜真入了曉曉傳媒,鄭佳佳有得頭疼了。
“話說,港島喜歡賭兩把的人不在少數。”
許昂貌似無意的感慨了一句。
楊英皇接道:“內地禁賭,自然是與港島不同,誰讓我們這里挨著澳島呢。”
若要問澳島的支柱產業是什么,在國人的印象中非賭莫屬。
那玩意兒已經做成了一整條產業鏈,即使日后澳島回歸,鑒于當地的特殊性它也依舊存在。也就是說,在華夏境內唯一合法玩兩把的地方只有澳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