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茨在震驚中,小清子卻很不滿意。
這個小妹妹撅著小嘴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看她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施瓦茨欺負了她呢。
摸摸小清子的小腦袋,許昂夸獎她:“小清子真棒。”
小清子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哥哥。
這樣也叫棒?
她都錯了好幾道題呢。
想她在幼兒園的時候,小宋老師她們給小朋友布置的作業,她都是全對,很少有做錯的時候,更不用說像今天這樣,一下錯了好幾道題。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自我要求嚴格的小妹妹。
又或許是小清子習慣了做題全對,以為做題就該都做對,要是做錯了就是她沒學好。
許昂花了快一分鐘才讓小清子明白,原來今天讓她做的題很難,遠比幼兒園的小宋老師布置給小朋友的作業要難得多。她能夠做對三十道題目中的二十四道已經是很厲害了,好多比她大的小孩子都不如。
“真的嗎?”
小清子仰著小腦袋,烏溜溜的眼睛看著許昂。她不是不相信哥哥,而是覺得比她大的小孩子應該要比她厲害才對。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的正確性,許昂把曉曉拎了出來。在曉狗子的小屁屁上輕拍一下:“快去做題。”
揉了揉小屁屁,曉曉不滿的抗議:“做題就做題,你不準打我的屁屁。不然……”
緊接著,曉狗子露出了她的小奶牙。
狗子是會咬人的,哥哥要是不信,她就讓哥哥嘗到被咬的滋味。
“咬哭你,咬出牙印來,會出血,痛到你哭。”
曉狗子在向哥哥描述著自己小奶牙的可怕,她要讓哥哥明白,小妹妹不好惹。
施瓦茨和他的女助手看著這一幕,心里在暗暗評估著。
在曉曉測試之前,施瓦茨對許昂說了小清子測試后的評價:“這位可愛的小朋友擁有讓人驚嘆的智商,按照普通人,聰明人和天才的劃分標準,她屬于天才。噢,許先生,這可真是令人驚嘆,你看到的,她是那么的小,未來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我想俱樂部的其他會員會很歡迎這么一位天才小朋友的加入,還請您考慮我們的建議。”
“我會認真考慮的。”
許昂應了一句,又對施瓦茨道:“我們進行下一輪測試,沒問題的吧?”
“當然沒問題。”
施瓦茨看了看曉曉,他感覺這個小孩子與之前完成測試的小清子不一樣。小清子是那種軟軟糯糯的萌娃,看著就很好欺負,符合他對華夏人的印象。曉曉則奶兇奶兇的,看她敢對許昂亮出小奶牙,還威脅許昂,就知道這個小孩子不好惹。
前者適合做副手,后者具有領導氣質,是那種成材后能獨當一面的人。
施瓦茨的女助手在工作簿上寫下了這么一行字。
當然,它要成立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曉曉得擁有與小清子同等的智商,不然等以后長大了,兩人很難玩到一起。
智商都不在一個層面,要怎么一起玩?
以智力水平來給人劃分三六九等的高智商人群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其擁有這樣的思想并不奇怪。
許昂喜歡曉曉嗎?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問。
作為曉曉的親哥,許昂一百二十個希望曉曉好,奈何曉狗子平時傻乎乎的,在許昂的印象里這就是一個傻孩子,他對曉狗子的智力水平并沒有多高的要求。
畢竟,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
我也不要求太多,只要曉曉能達到聰明人的智商水準就行。
許昂在心里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