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意外?
當然驚喜,當然意外。
許昂歡喜得一把抱住她:“你有心了,為了獎勵你,我決定給讓你親我一下。”
“呸,不要臉。”
“臉?我要它來干什么?”
許昂嘿黑壞笑:“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你要死了你,啊……”
車庫里的動靜讓本想跟著進去的李科何興他們很自覺的停住腳步,在這種時候他們不需要微笑,只需要守在不遠處就行。
李科輕輕碰了碰胡一,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吶,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咯。想當初我跟你嫂子處對象的時候,拉個手都怕人看見,更別說像老板那樣。”
胡一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已經習慣胡一的寡言少語,李科對他的反應一點不介意,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想當初第一次拉你嫂子的手的時候,哥哥我是既激動又擔心,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擔心,生怕被人看見,再遇上個心眼壞的去誣告我個流氓罪。”
胡一眨巴眨巴眼,還是不說話。他就靜靜的看著李科,讓李科盡管表演。
不過說起這個流氓罪,那也的確是一朵奇葩。倒不是說它不該存在,而是它的后果上下限相差太過玄幻。
被認定了這項罪的人,有被教育幾句后就被責令回家反省的,也有同樣的行為卻吃了花生米的。
很多在后世看來只是尋常的行為在它還存在的時候,后果嚴重到足以讓你懷疑人生。
“老胡啊……”
李科還待再說,不料何興打斷了他:“老李,我說你就閉嘴吧。不知道老胡他們沒老婆,你跟他說這些,你是存心的吧。”
“我這不是想傳授他經驗嘛。你說大家都這么熟了,我們忍心看老胡他們一直單著?”
李科雖然沒正面回答,可他的表情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這就很可惡,難怪胡一不搭理他。
你在單身狗面前秀這個,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何興接道:“那不能夠啊。我們是誰,我們是朋友,能看他們單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這不就是了嘛。”
李科和何興一唱一和,不斷的挑釁著胡一他們的忍耐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胡一捏了捏拳頭,指節發出噼啪的脆響。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李科何興要是再挑逗他們,那就別怪他老胡手黑。
“這是要動手?”
李科看了看躍躍欲試的胡二和胡三,抗議道:“有能耐的就二對二,三打二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