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寫的稿子啊,毫無新意,差評!”
撇撇嘴,強自抑制住自己打呵欠沖動的許昂在努力的讓自己不睡著。
不是他沒休息好,實在是臺上人的催睡功底太過強大,強如許昂都扛不住。
他都是如此,其他人也沒好多少。
老油條們面帶微笑,時不時的點點頭,需要的時候還會跟著一起鼓掌,一副我在聽的模樣,實際卻要么神游天外,要么在用自己的方法休息。
至于臺上的人究竟說的是什么,他們并不關心。
反正內容也就那樣,套路大家熟得不能再熟,他們能以一百種方式背出內容相似度在九成以上的發言來。
輕輕用手肘碰了碰他,唐璐示意:“看到右邊的那伙人了嗎?暹羅人不但自己來了,還拉上了在國內的部分馬萊,印泥等地的商人和官員,你可別大意。”
暹羅人的到場許昂一早就知道,馬萊和印泥人也湊起了熱鬧許昂之前可不知道。
不過這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反正一個也是宰,兩個也是滅,不影響最后結果。
倒是那印泥來人讓許昂頗為關注,他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家伙有些眼熟。
“知道印泥那來的都有什么人?”
不懂就問是個好習慣,許昂問唐璐,后者也沒負他所望。
“你怎么對印泥人感興趣?”
“他們來的是蘇比安托,他岳父是哈托。”
要是普通印泥人唐璐還真未必知道是誰,但蘇比安托的話,那又不一樣。這家伙的岳父哈托可是印泥扛把子,哈托家族在他們那里是壟斷了其經濟四分之三的龐然大物,其意志都不能說影響國家,根本就是左右國家。
“哈,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那個靠賣恩人上位的反骨武夫的女婿。”
許昂一臉不屑,冷笑連連。
“哈托那家伙不就是印泥袁大頭么。”
“好吧,與袁大頭相比哈托差了好幾條街,我不該侮辱袁慰亭。”
別人只能聽出許昂的不屑與調侃,可唐璐卻發現了隱藏在不屑調侃下那濃郁到化不開的敵視與殺意。
當許昂提到哈托的時候,坐在他身旁的唐璐只覺一股如刀刃般的涼意刺激得自己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與哈托之間有過節?”
唐璐不明白,是什么樣的過節讓許昂如此,在她的記憶中許昂對待十一區的小本子都沒有這樣反應激烈。
“不是我與哈托有過節,而是他想與所有華夏人有過節。”
唐璐不解:“什么意思?”
“印泥也是這次被西方財團的資本鐮刀收割的國家,說起來它的境遇與暹羅相同,可這兩個國家之間又有本質的區別。”
“瞧瞧暹羅,哈提蘇和暹羅王室就算再爛,好歹也是懂點常識的,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可哈托不一樣,那家伙是靠著陰謀上位,在他的發跡過程里充斥著謊言,背叛與冒險。上一次他冒險讓他控制了大權,成為了他們那里說一不二的獨裁者,而這一次你猜作為武夫完全無法應對經濟危機又不敢反抗勢大的西方資本的他會有怎樣瘋狂的舉動?”
“想不出來?”
“我來告訴你答案:一個手握刀劍的強盜要是沒錢了他就會去搶。”
“強者揮刀向更強者,弱者只會向更弱者揮刀。”
“你猜猜,哈托屬于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