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一眾校領導齊齊冷笑。
不是你妹妹可以是你姐姐,也可以是你其他什么親戚,擱我們這玩文字游戲,瞧不起誰呢。就沖你這急吼吼跳出來的勁,上面那個藏在第二層股權圖里與你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那個人,要說你不認識,是不是把大家的智商想得太低了。
還是說,你以為世上只有你們才是聰明人,其他人全都是傻子。
一群忘八旦!
看他們反應近先生就知道這些人不會如自己所愿的那樣把許昂叫下臺,反而會明里暗里的阻撓所有想讓許昂下臺的人。
知道在這些人手里討不了好去,這人也只得悻悻離開。
臺上的許昂還不知道發生的事,他用鼠標把一個名字圈了起來,對質問自己的曾先生說道:“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位女士與曾夫人同名。我就很好奇,這是同名同姓,還是同一個人?曾先生,你可否為我解惑。”
“我……嗯,這……”
被反問的曾先生吶吶不能答。
人許昂都查得那么清楚了,否認毫無意義,只會讓自己成為笑柄。
承認?
那可不行。
真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認下來,他之前質問許昂的舉動成什么了,做賊心虛嗎?
他卻不想想,他沒有斷然否認,誰還能猜不到答案。
“我去,這不是科院的人嗎?”
“他老婆我記得也是科院的成員……這不能夠吧!”
“之前還一身正氣的質問學長,要學長做事講證據,現在證據來了,他怎么變啞巴了?”
“啊呸!”
學生們的唾棄與鄙夷讓曾先生的血直往腦門沖,他一生從來沒有如此刻般丟人。
看他那又急又怒的模樣,許昂適時補上一刀:“古人說娶妻娶賢,老話也說妻賢夫禍少,曾先生你怎么看?”
怎么看?
能怎么看。
曾先生用實際行動回答了許昂——他身體晃了晃,然后一頭栽倒在座位上。
站著看,坐著看,在這種時候都不如躺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