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這位同學,請不要轉移話題。”
近先生逼視許昂,自以為很有壓迫力的說道:“關于我的姐夫是什么人,那是我的隱私,請不要試圖窺探我的隱私,否則我不排除運用法律的武器。”
聽起來還嚇人呢。
動不動就要訴諸法律,法律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個用處?
許昂笑了。
笑得很不屑。
這種不屑沒有半點掩飾,以至于他的笑聲通過話筒,再有擴音器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那笑聲里的譏諷,不屑,鄙夷以及憐憫毫無保留的被每一個聽到的人感受著。
正當近先生怒火中燒,一句呵斥欲要脫口而出時,許昂說話了。
“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隨著我們近些年來與國際間的往來越來越多,國內可出現了不少雜音。”
“這些雜音是什么呢?”
“它們又說怎么產生的?”
“有的人享受了國家十幾二十年的培養,他們心中卻并無感恩,反而將之當做是理所當然之事。當這種人被外派到他國,在異國他鄉接觸了不同的人,看到了不同的事,他們做的不是用他們學到的新知識來報效祖國,為自己的祖國做貢獻,也沒想過用他們的經歷來幫助其他還沒走過國門的同胞開闊眼界,反而是成了一種名為恨國襠的生物。”
“這些人在國外,尤其是在發達國家見識了別人的先進科技,又見別人對他頗有禮貌,就暈乎乎樂淘淘,以吹捧他人為榮,以祖國相對發達國家的不足為恥,進而變成了看祖國哪哪不順眼,看別國哪哪都好的精神歪果仁。”
“也就是別人不給他們機會,不然他們背棄祖宗,該換門庭。”
“他們也不想想,別人為什么會跟他講禮。真以為西方發達國家的都是紳士,都是文明人?但凡歷史能及格,都不可能這么無知。”
“西方的發達血腥而殘酷,是建立在無數人的苦難之上。其他的不提,但說我國近代史的黑暗百年,還不能看明白他們的本性?他們若真的講禮,我們的歷史何來的百年苦難。之所以他們今天會是你看到的那樣,不過是因為你的背后站著一個強大的祖國。”
“我們的先輩在高麗戰場用鮮血和生命才換來了我們今天受到的尊重,而有的人卻被人給個笑臉就迷惑住了,糊涂至此,怎能竊居高位!”
近先生聽到這話差點被沒氣吐血。
你罵我也就算了,說我蠢我也能忍,但你不能提議說要我奪我的權啊。
沒有了權力,沒有在重要的崗位上,我的待遇會怎樣,我的收入會如何,我的生活水準還能維持?
你這小子混賬至極,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突然間,近先生心中開始后悔。
自己就不該跳出來,這小子別看年輕,實則并不好對付。真要是惹著了他,對自己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