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純轉過身離去,心想:真是吃驚,劉明平時打扮的這么土鱉,居然有這么多錢,小看他了。真應了那句話,土豪,越土越豪!這么肥的魚,智障一般的頭腦,看本宮手到擒來。
同事鄭友卻在遠處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莊純一走,鄭友就從劉明旁邊經過去飲水機接水。
鄭友:“劉明,你知道茶分幾種嗎?”
劉明:“知道啊,紅茶,烏龍茶和綠茶啊”
鄭友:“那你知道每種茶的特點么?”
劉明:“這我倒是沒有研究”
鄭友:“所以說你從學校剛畢業出來,涉世淺啊,所以分不清‘好茶’和‘壞茶’。紅茶是陽性的,能給你的體內加把火;烏龍茶是中性的,所謂綠葉紅鑲邊,可以說是紅茶和綠茶的結合體,喝了不溫不火;這綠茶,可就,,,”
劉明有點好奇的問:“綠茶怎么了?”
鄭友:“綠茶是陰性的,它會奪走你體內的陽氣!明白了嗎?”
丫丫的,要不是那個家伙出賣她,不,要什么鬼以絕后患,她現在估計可以找個夏威夷海灘那里度假。
顏夕若盡管這樣憤憤不平地想著,還是繼續不放棄尋找出去的方法。
暗無天日的牢籠里,環繞著一絲絲詭異的靜謐,四周無盡的幽暗,空氣似乎凝結了起來,像一頭沉睡的雄獅,隨時可以沖破牢籠,瀟灑在蒼茫天地之中。眼前一片模糊,靠著自己靈敏的直覺四處摸索,這里透不進一切光,她觀察了那么多年,都沒找到他們給自己送餐時的出口。
觸手而即的冰涼觸感,顏夕若靠著手坐下,這些年來,她大約看到了這牢籠的大小,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一個九平方米的放著,用手就可以觸到,角落里長滿了潮濕的青苔。
奇怪的是,囚禁自己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也沒有任何記憶,說是仇人吧,為何不一劍殺了自己呢?說是父母吧,哪有父母對自己孩子那么狠心的,她只靠嗅覺就可以知道,食物都是發霉了的,不管如何,活下去重要。說是恩人吧,這樣的囚禁而也會變仇人。要說是為了在自己身上獲得利益的人罷,一句話也沒和她講過。
囚禁她的,應該是個……!!變態狂!!?
顏夕若又望了望面前的鎖,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
這些年,她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法打開,鐵絲什么的,都不管用,再說了,這里壓根尋不到什么蛛絲馬跡,劫個人來吧,人影都見不到。
她不能一生都囚禁在這個狹小的牢籠里,她本是蒼穹中飛翔的雄鷹,一生怎么可以都浪費在這里?
“滴答”
水滴滴在地面上嘹亮的聲響,顏夕若心中一凜,心底似燃起來了絲絲希望之火。
生還的方法……她找到了。
顏夕若眼前仿佛有光明閃過,像一個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渴望的光明啊,就在前方。
雖然總感覺有一絲絲的端倪,可是,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怕什么,兵來擋土水來淹,出去了再說。
在她燦若星辰的丹鳳眸子中,鎖定了一處。
顏夕若托起那么多年來,被養的孱弱的身體,憋足了勁,鳳眸牢牢地盯著一處黑暗的方向,雙足一蹬,跳上一個缺口。劉明:“原來喝個茶還有這么多學問,懂了。”
鄭友:“你要這么說,那就是還沒有懂啊!”
鄭友嘆口氣走了,劉明感到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