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童畫一臉疑惑地望著他,扶著手臂站起來后,擦了擦眼眼淚問道。
“路過。”宿魘白淡淡地說道。
“噢……好吧。”童畫低下頭應道,她以為他是一路跟自己過來的呢,她還以為他會擔心自己。
盯著童畫的臉幾秒后,宿魘白的雙眉不禁一皺,走到垃圾桶的旁邊,他撿起被童畫揉成團的成績單,將它攤開,又走回到童畫的面前,遞給了她,說道:“其實你考的不錯,進步很大,你繼續加油。”
“啊?”宿魘白的舉動令童畫吃驚,“可是……剛才在學校,你不是這么說的。”
“在學校的時候我有說過話嗎?那是顏一說的,不是我。”宿魘白直接將成績單塞到了童畫的手里,不耐煩地說道。
童畫拿著滿是褶皺的成績單,低頭不語,此時她已經沒有力氣笑沒有精神了。
看到童畫的包還在地上,宿魘白又幫她撿起,問道:“她們為什么要打你?”
在宿魘白的印象里,童畫一直就像是被保護的玫瑰花蕾一樣,從來沒有見過她被人欺負。今天這件事,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也多虧剛才不放心她,擔心像她這么驕傲的女孩子被人傷了自尊心想不開,倒了垃圾后就讓花顏一先回家,自己跟過來了。
“如果你喜歡我,我就不會挨打了。”童畫背好包包,抬起頭認真地說道,“假如你不一直拒絕我、嫌棄我,她們就不會敢欺負我、打我了。”
童畫的話,令宿魘白不由得一怔。他看著眼下這張幼稚卻嚴肅認真的臉,怔住了。他一直以為她還小,只當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現在他卻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失落。
最后,童畫是被宿魘白送回家的。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童畫知道,花顏一的生日,宿魘白趕不上了,因為自己。
可童畫心里并沒有愧疚,很久以后,童畫再想起來時,覺得自己真的壞極了。
那天晚上,童畫沒有告訴家人自己是怎么受傷的,隨便編了幾個理由就糊弄過去了。
正好那晚童畫的爸媽要慶祝童茗考了年級第一、童畫終于考進了年級前十,熱鬧的氣氛讓他們都沒怎么注意童畫是不是撒謊了。
被女同學打的事,童畫并沒有打算追究。不過,第二天,學校里就傳開了她們幾個被處分的消息。
這件事只有童畫和宿魘白知道,而她們幾個女生是被人告發的,童畫想,會不會是宿魘白為了自己去舉報她們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課間下課的時候,童畫去高中部,找到了宿魘白。
“宿哥哥,是你幫我的嗎?!”走廊上,童畫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小聲地叫道。
宿魘白輕笑了一聲,別過頭望向操場,說道:“我幫了你什么事?”
“就是昨晚,昨晚的事啊!”
“我只是覺得人做了壞事就應該受到懲罰而已,不是為了幫你。”
“啊!你就別掩飾啦!謝謝!”童畫輕叫完,便不顧場合朝著宿魘白撲了過去。
體范圍之外。
“你別碰我。”幾秒的時間,宿魘白立刻冷下了臉,語氣冷冰冰地警告道。
被阻止的童畫冷靜下來后,才乖乖地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宿魘白不喜歡自己碰他。她能感覺到,宿魘白的心底,對她有一種抵觸。
“童畫!你給我過來!”就在童畫沾沾自喜的時候,童茗從走廊的另一端怒氣沖沖地快步走來。
看到童茗的童畫嚇得瞪大了雙眼,匆匆跟宿魘白說了“再見”,就背著童茗的方向跑走了。不過此時的她無所謂,懶得多想,她滿腦子只記著這兩天宿魘白為了自己做了很多事,像哥哥那樣關心著自己。只是宿魘白動作迅速,右手抬起就拿著大手掌抵住了童畫的腦門,將她抵在自己的身
“林汐,蘇氹她出事了!”從門口跑了兩位女孩。
“白婭姝你說什么?”林汐。
“蘇氹出事了!”代伶姚。
“林汐,蘇氹她出事了!”從門口跑了兩位女孩。
“白婭姝你說什么?”林汐。
“蘇氹出事了!”代伶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