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也開始淡化災情。要么只是隨口提一句,要么完全當作不知道,擺出一副問題不大,世界安好的態勢。
其實吧,在各國首腦上門之前,吳霜就已經研究過了。
如此奇怪的自然現象當然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在玩球的閑暇之余抽空研究了下,結果發現這不是自然發生的氣候現象。
比較自戀的吳博士那是相當的自我為中心,我的結論如果與客觀事實不相符,那一定是客觀事實的問題。
特別是想到那個給了自己球的神奇男人,那個感覺很熟悉又很陌生的男人,吳霜覺得可能就是他做了什么手腳。
如果是他的話,做到這種事是輕而易舉的。
這么做的理由?隨便玩玩?
就像路邊看見一個螞蟻窩,掰根樹枝捅捅看?
大概如此吧。
這么想了后,吳霜當即就沒有了繼續研究下去的興趣,一如既往的玩耍著自己的小破球,對外界毫無關心。
嗯,在吳良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他親愛的妹妹已經把一口大鍋塞過來了。
雖然這鍋他確實是要背一部分。
回到多方權勢者開始自救的問題上。
仿佛過于敏感,但有前車之鑒擺在一旁,敏感一點也沒什么問題。
一時之間有關‘質問號’的建造情況成了多方打聽關注的中心。很多人通過多方途徑找到了質問號的項目首席工程師,詢問該如何買票,票價幾何,何時登船。
作為質問號首席工程師的克里福德也懵了,買票?什么票?質問號還有船票的?我怎么不知道?
并且這艘文明方舟壓根都沒有建造完畢,就連引擎部分和動力源都八字還沒一撇,甚至都不知道最終能不能飛起來,這就要賣票啦?
克里福德這下坐不住了,我塔喵的還沒上船呢。
不是,我都還沒被通知可以上船呢。
于是克里福德神色匆匆也跑過來拜訪吳霜,詢問有關船票的事。
當然他沒明說是自己想上船,只是交代了有很多人在詢問如何買票,該如何回復這些人。
吳霜沒理他,只是坐在那里,手里拖著一顆小火球,冷冷的看著克里福德,那眼神冰冷的像是要殺人。
背后涼濕一片的克里福德敗退,逃似的溜出了吳霜的房間。
一個人琢磨一宿后才想通,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船票,自己被那群人給帶歪了。
作為吳霜最關心的項目,質問號幾乎就是她的一生心血,又怎么可能會有賣船票這等腌臜事情?
能有資格登船的必然也早已被選中,根本沒有售賣的途徑。
想通后的克里福德安心了,自己既然能做到自己現在的這個位置上,大概率質問號上是有自己的一個房間的,淡定就好。
但是話也不能說絕,因為萬一最后真的賣幾張票呢?
于是克里福德回復這群人,就說不清楚,吳博士也沒有吩咐過這種事,如果他們有問題可以直接去找吳博士,自己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項目總工程師,還沒資格知道太多的事情。
得嘞。
那就是沒轍了?
這群人不甘心,既然質問號暫時沒指望,那各國自己的星艦總該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