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正太也是要面子的,被戳了臉蛋的小正太此時正一臉嚴肅地地盯著院子里叉腰大笑的言凌。
言凌有點心虛,她在糾結要不要再跑遠一點,雖然她能打得過言夙,但她不能欺負小孩子啊。不,現在不是她欺負小孩子了,而是她要被小孩子欺負了。
這不,言夙拽著她直直地走進書房,接著拿出的筆墨紙硯,一一擺在書桌上,又搬過一把椅子放好,將言凌按在椅子上,努力裝作不帶一絲感情地樣子,說道:“練字吧。”
言凌就知道會是這樣,哥哥每次生氣了都會罰她練字。算了,練就練吧,雖然她認識字,但是她鋼筆字都寫不好,更別說毛筆字了,反正每天都要練的,而且,她總不能做個不學無術的女紈绔吧,她不要面子的嘛!
言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這輩子就生得這么……幼稚?大概是上輩子絕望了一輩子,壓抑了一輩子,這輩子徹底放飛自我了?
算了,放飛就放飛吧,開心最重要。
第二天天還沒亮,言景秋便帶著言夙去縣城了,忘了說,言景秋是在言凌一歲言夙五歲那年機緣巧合進了青山書院教書,因此,言夙入學的時候也直接在縣城的學堂,平時都由言景秋照顧著。
言凌同往常一樣去青連山晨練。半路上遇見了打豬草回來的大丫,由于昨天失血過多,大丫的臉色很是蒼白,走路步伐也不是很穩。
“昨天謝謝你幫我請大夫。”看見言凌,大丫猶豫了半天,瑟縮著開口。
“不客氣。”看著大丫剛剛的表現,言凌有一瞬間疑惑,書中,女主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吧?那她不是穿書?還是說女主被她給閃沒了,劇情已經崩掉了?
大丫并不知道一眨眼的功夫言凌就已經腦補了這么多,她家里還有很多活計要做,回去太晚又要挨罵,便向言凌道別回家了。
也是,中寫的是去請胡大夫的人因為晚去了一步,胡大夫當時已經進山采藥了。大丫的傷口也只是被胡亂地抹了點草木灰就草草了事了,而后女主在大丫的身體里醒了過來,大丫當時應該是沒挺過去吧。
而現在,大丫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但人還是原裝的吧,那應該不會有女主了?或者說要由大丫來撐起女主光環?還是別的什么人光榮地接過女主身份?
不過,這也不是她可以決定的事情,雖然有一小丟丟她的緣故。
當然,如果可以,她也很希望大丫可以過得好一點,可是眾人眼里這樣一個母親不詳,父親又戰死了的孤女,家里還有一個極品奶奶虎視眈眈,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畢竟,大丫也不過是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女孩而已。
之前大丫爹死訊傳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提過收養大丫,但是白柳氏是打死也不同意,畢竟已經快十歲了的人了,手腳又勤快,能干很多活,再過幾年還能換一筆彩禮錢,她怎么舍得。
依稀記得書中說大丫的爹并沒有戰死,會在大概半年之后回來,而且是以驃騎將軍的身份回來的,希望大丫可以平安度過這半年吧。
晨練結束,言凌便匆匆趕回了家。她昨天晚上可是磨了母親好久她才同意今天去鎮上交手帕的時候帶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