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言凌在家總是被強行喂狗糧,便搬到了白家去教白以安姐妹倆繡花。
另外,胡青山家的鑰匙一早就給了言凌一把,言凌偶爾也會去胡青山家待待,打掃打掃衛生,曬曬藥草。
這天上午,言凌依舊用棉花塞著耳朵在書房練字,突然被言景秋一把從書房揪了出去。
言凌:不是吧,她這么弱嗎?
本來很郁悶的言凌看到院子里的人,仿佛看見了一道光,一把撲了過去。
“師父,你終于回來了!”再不回來,你可愛的徒弟要被摧殘死了。
被撲個滿懷的胡青山: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沒被人這樣親近過,有點手足無措怎么辦?
言景秋:這是他女兒吧?對他都沒這樣親近過吧?
“事情辦好了,便趕回來了。”胡青山拍了拍言凌的小腦袋,很是慈愛,原來這就是有女兒撒嬌的感覺嗎。
“師父一路上很累吧,走,屋里坐,我好姐妹前兩天給了我一些菊花茶,可以去疲勞,我泡給你喝。”
最近言凌和白以安姐妹二人的感情是突飛猛進,菊花茶正是白以安送給言凌的,雖說白以安自己說這是去年秋天采摘的菊花曬制的,但是言凌隱隱約約覺得,這八成是白以安的空間里面種出來的。
不過她肯定不會說破的,這是好姐妹的秘密,為了白以安的安全著想,是怎么都不能說出來的。
“好好好,小凌兒有心了。”胡青山一臉欣慰。
然而言景秋的臉色就不是那么美妙了,這怕不是撿來的女兒吧。
那菊花茶他是知道的,平時寶貝得跟個什么似的,自己這個親爹每天想喝還得討價還價,現在就這樣拿出來了?
想著想著,言景秋朝著胡青山瞪了一眼,跟著言凌師徒二人進了屋。
莫名感覺到一陣冷氣的胡青山:現在是夏天吧?突然感覺有點冷是怎么回事?
言凌并不知道這一切,她正興致勃勃地泡著茶,泡茶的手藝還是她這兩天跟著白奶奶學的呢,雖然現在沒有什么好茶給她泡,但這完全不妨礙她學習。
“秋哥,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恰巧這時凌虞笙進來了,看著拉著一張臉的言景秋,很是不解。
正在神神叨叨的師徒二人聽見凌虞笙的話,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瞅了一眼言景秋。
言凌:確實挺不好的,娘親方才怕不是想說爹爹的臉色怎么這么臭,只是顧及爹爹的面子才說他臉色不好的吧。
言凌覺得自己真相了。
“言老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給你把個脈瞧瞧?”
“我沒事,只是剛剛在想小夙的事情,有點不放心他。”
凌虞笙:小夙應該沒什么事吧,秋哥在說什么胡話。
言凌:我呸,還記得小夙夙吶,回來這么多天了提都沒見提過一句,說這話也不知道良心痛不痛,怎么看都假惺惺的。
“沒事就好,有什么事用的到我老頭子的一定開口。”
“那是自然,有事需要幫忙的話肯定不會跟您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