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曜:……
不明白她在驕傲什么,又不是她做的,怎么看都覺得此刻的言凌像極了白以安的狗腿小弟。
言凌:才不是好吧,她是女主的小迷妹好吧。
不過看著樓曜并沒有動雞蛋餅,言凌有點急了。
這不吃哪行啊,不吃怎么發現大安的優點,怎么跟大安有交集。
“樓公子你也嘗嘗啊!”
看著言凌期待的眼神,樓曜不知道為什么有點不忍心拒絕。
算了,就這個憨憨樣,之前應該是他想多了。
樓曜最終還是嘗了一塊,嗯,還是熟悉的味道,但是,他要是再貪吃他是狗!
言凌心里還在盤算著要怎么樣介紹白以安和樓曜認識,壓根不知道樓曜只想離白以安遠遠的,要不是因為胡青山在這里,他壓根就不會來。
要是讓他知道言凌甚至想暗搓搓地撮合他和白以安,估計得氣得想殺人吧。
樓曜身上的毒已經可以著手解了,只是這毒有點復雜,解毒所需時間比較長。
前段時間胡青山外出正是去尋找解毒所需的藥材。
“小凌兒,你來把把脈看看,為師在一旁看著,把脈得出的結果告訴我。”
胡青山摸了摸并不長的胡須,他的行醫筆記中記錄了各種他所遇到過的脈象,這些言凌都已經記住了,現在需要的是實踐。
“好的師父。”
言凌風輕云淡地應著,其實內心還是很慌張的,第一次摸脈,她怕自己連地方都摸不對,該以什么樣的姿勢才能顯得自己不是那么菜雞,在線等,十萬火急。
樓曜:??敢情這是拿他當小白鼠呢給徒弟練手呢?他很貴的好不好。
可是他又不能說什么,他也不敢說什么,萬一胡大夫不給他治了怎么辦,委屈,想吃東西。
幸好言凌并沒有失手,只是這脈象,怎么感覺好像是中了鳩雪。
鳩雪,提取九種毒蟲九種毒花的毒素煉制而成,中毒者體溫較之常人要低上許多,并且每日會遭受一次噬心之痛,并且此毒會慢慢蠶食中毒者的生機。
要解毒的話難倒是不難,每七天針灸一次,針灸完了泡藥浴,總共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只是中毒者需要忍受非一般的痛苦,因為藥浴的時候是真的很痛。
樓曜這腿,只怕就是因為身體機能下降才需要坐輪椅的吧。如果沒記錯,這毒好像是樓曜的親人下給樓曜的?
嘖嘖嘖,好慘一男二。
“師父,從脈象來看似乎是中了一中叫作鳩雪的毒。”言凌直接將自己的診斷結果說了出來。
胡青山:是鳩雪沒錯,可是他的行醫筆記中并沒有記錄,這又是從哪里看來的?
“繼續說。”
小徒弟太好學,總是學一些還沒教過的東西,真是令人憂傷。
言凌又將鳩雪的癥狀以及解毒方法說了一遍。
“徒兒,此法甚妙啊,你這方法是自己想出來的嗎?”胡青山聽了覺得言凌所說的辦法比他原來制定的辦法要有效得多。
“不是的,這是我從一本毒術大全上面看到的。”
這確確實實是言凌上輩子在一本毒術大全上面看到的,要不然她也診不出來啊。
胡青山:徒弟是不是走歪了?他是想將徒弟教成醫仙,不是想將徒弟教成毒仙吶。
大徒弟沉迷武學,小徒弟必須不能沉迷毒術。
“看來徒弟求知欲很強,為師甚是欣慰,只是這書,方便給為師看一看嗎?”
最好把書騙過來,藏起來,然后找借口說書丟了。